教训完沈家顺,沈冷雁一身轻松,给他吃的不是毒药,而是特制的泻药,本来想用在侯桂芬身上,正好让她儿子帮忙试一下。
吃了泻药,保底拉个两三天,可又不会因为脱水而变得虚弱,药性本就带着些许滋补,边补边拉,为的就是折磨人。
她刚到家,沈家顺被狗追的拉了一裤裆的事就传开了,侯桂芬听闻消息赶紧跑去护住儿子,母狗被激了母性,母子二人一起咬。
“听说沈家顺的屁股咬出个大洞,侯桂芬也在地上滚了几圈。”
陈娘像是说笑话一般说给她听,沈冷月出事,她多少知道点底,可是没有证据不好上门讨个说法,那狠心肠的母子遭此报应,陈娘在心里挨个叫好。
沈冷雁笑而不语,她起身去了后面的旱厕,忍着吐多灌了点在桶里,然后放在墙角,后来觉得不妥,故意摆在院子的空地上。
她心里暗暗说:“这次我牺牲可大了,要是不来的话,我可太亏了。”
这般想着,那边院门就被敲得砰砰作响,来人恨不得把门砸了。
“陈娘你个贱婆娘快出来,你跟我耍什么心眼,放狗咬我儿子,今天必须要我个说法,否则我跟你家没完。”
“贱人克夫,还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以为谁都那么好欺负,赶紧给我滚出来,怕不是心虚不敢了吧。”
侯桂芬在沈冷雁手里吃了不少亏,这次倒是聪明点,身后乌泱泱跟着一群人,说是给她撑腰的,但有没有看热闹的心思,谁也不得而知。
“娘,你留在屋里照顾好月儿,外面的事我来解决,不管听到了什么,都别出来。”
沈冷雁抬手拦住动身的陈娘,自己跑去开门,侯桂芬挤在门板上,缝隙里被她的肥肉塞满。
她开插销时都能感受到侯桂芬的力道。
沈冷雁快速拔开,侯桂芬还在用力往里挤,身后突然没了依靠,肥胖的身子导致重心不稳,直直向地上摔去,脸先着地。
旁人也不知拉她一把,以侯桂芬的重量,不但救不了她,还有可能被她带到地上。
“这不是伯母吗?可真是稀客啊,听说月儿落水生病,特意带这么多人来看望。”
沈冷雁抢白道,戏谑的眼珠转了转,薄唇轻启:“这过来看人连个东西都不带,伯母是打算靠一张嘴吗?”
侯桂芬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气得浑身发抖,连狠话也不说了,直直扑上来要抓花她的脸。
“小贱人,克死你爹还想害死我儿子,你就是个丧门星,从你生下来,家里没过一天安稳日子,你怎么不去死!”
侯桂芬状似发狂,尖锐的指甲裹挟凌厉的风朝她袭来,沈冷雁侧身避开,没想到侯桂芬这次的身手变得敏捷,竟然跟得上她的速度。
腹痛难忍的沈家顺紧随其后,抄起门旁的扫把朝她冲过来,高高举起对准她的头挥来。
沈冷雁左右为敌,抬脚把沈家顺踹到一边,本就忍到极致的沈家顺疼得哀嚎一声,空气中弥漫不可言说的臭味。
不少人难掩嫌弃远离沈家顺,这么大一个人当众拉进裤子里,沈家顺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噩梦。
“娘!呜呜,好疼啊。”
沈家顺凄惨的呼救使侯桂芬分神,沈冷雁趁机绕到她的后面,抓紧她的手腕,借力打力把她推到沈家顺的旁边,大脸盘正好对上儿子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