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世昭气的瞪他,这老匹夫分明就是公报私仇,故意要在这里落井下石呢!
罗颂摸着胡子,笑呵呵的道:“世昭兄不必这样看我,你我都在丞相大人手下为官,这事说起来,仍是朝中一大笑谈,年纪轻轻做上宰辅之位,须知德不配位,终将酿成大祸。”
罗颂记恨君莫染上位一事,满朝皆知。
可君莫染站在朝上,将那些倚老卖老,尸位素餐的老家伙驳斥的体无完肤,连他也被骂在其中,那时他就知道,这小子将来必是祸患。
君世昭可不忍他诋毁自己儿子,当场反驳,“怎能是笑谈,罗大人应该说,我养了个好儿子,反观罗大人的儿子……实在是让人感叹,子不如父,一代不如一代,即便日后皇上特赦封个萌官,也得在我儿手下为官,国公爷回去之后应当好好管教,否则以我儿铁面无私的性情,只怕容不了他!”
罗颂气的吹胡子瞪眼,正要再骂回去,李长风受不了了,“两位大人息怒,下官还在审案子,此案复杂难辩,恐怕需要延后再审,两位意下如何?”
罗颂瞥了眼江欣儿,“那便先将她关进大牢,以防她逃跑。”
欣儿拍了拍手掌,“你们几位一唱一和,就算不能当堂定我的罪,也要把这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是吗?”
罗颂怒道:“粗鄙,庸俗!”
杨凤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吃喝拉撒睡,少一样你也活不了,装什么清高。”
罗颂何时被人指着鼻子辱骂,气疯了,“杨蹇教子无方,生出你这么个不知深浅的东西,若是我的女儿,一早打死了。”
杨蹇从外面现身,神色冷冷瞪着罗颂,“国公大人生的好儿女,听说贵公子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还曾与人争一个青楼女子,大打出手,弄的满城风雨,真是不错。”
罗颂气的吹胡子瞪眼,拳头攥的咯吱响,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他一定削了杨蹇的头颅。
蔡钰轻声笑了下,“几位大人,我们刚刚只说了此人是南越的奸细,后面的话还没说呢,怎么就要退堂了呢?李大人,你若是不想让我们说话,只听你一家之言,尽可用大棒子将我们赶出去,反正外面站了许多百姓,他们的眼睛……没瞎!”
李长风瞟了眼围在栅栏外面的人山人海,忍下了这口气,“你有何话,就说吧!与本案无关的不必说,若是编造谎话,本官一定将你法办!”
蔡钰拍了拍胸口,“我好怕啊!李大人,你应该问,我们是从哪把此人抓住的。”
白九接了他的话,“国公爷的府上!”他看向罗颂,等着他的反应。
果然,罗颂炸毛了,“胡说八道,你们随便带个人,就说是我家的人,且不说他是不是,我府中光是杂役小厮就有上百,还不算护院,就算是,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