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也虚的闭起嘴巴。
最近发生这样多的事,村民们作为族亲该帮的也都帮了,即使嘴上有些抱怨也是应当的。
“对不住各位,那,就扣我们的……”梅氏犹犹豫豫的出声,文甜甜却是打断她,“娘,苗拔了咱们重新种上,咱们人多,肯定很快能种上。”
水牛嗤笑着说:“重新种上,你说的轻巧。早稻育种已经一个月了,你现在种上,这片田晚稻就得晚一个月,到时天一冷,根本结不起穗。难不成你要为了早稻,废了晚稻。”
……文甜甜傻眼,她没有真正种过田。不知道种田还有这样讲究。
“都怪他,我叫他不要拔,他偏不听,小甜宝,你跟他绝交!”宋喜宝叉着腰,怒指着青山县君。
青山县君仍不服气,“胡说,你们串通好来冤枉我,姐姐,不要相信他们说的,这田里就是禾苗,不是杂草。”
“都别吵了。”文甜甜深吸一口气。
这个青山县君,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文甜甜狠狠的瞪一眼青山县君,“嘴巴上争赢了有什么用,让田里长出庄稼才是正理。”
宋老爹站出来,看着村民们诚恳的说:“这事因我们三房而起,我们三房愿意承担责任,绝不影响大家伙。”
“这还差不多!”村民们听到宋老爹表态,这才缓下态度。
梅氏却急得要哭起来,“老头子,一亩地的早稻粮少说也有三百斤谷子,抵得上老四一家在县城一年的口粮,你这一口应下来,是要咱明年去喝西北风呀。”
这样严重吗?
文甜甜闻言心一沉,古代种植技术落后,料食产量低下,别说一亩地,就是一分地都得想尽办法出粮。
可是像村民们说的那样,就算现在种上了,到时晚稻赶不上,不是亏得更枯吗?
怎么办呢?
文甜甜蹲下来了,握住一株杂草,脑子里叮的一声响起系统音,“稗草,一年生草本植物……”
脑海里竟然自动显现出了杂草详细的介绍,她仔细聆听,越听越兴奋,终是激动的站起来,大喊:“爹,娘三哥,这块田不会废掉!我有办法种出比稻谷还值钱的东西。”
所有人听到喊声都惊奇的看着她。她一向点子多,又有什么好主意并不奇怪。
“说好了,不能影响晚稻收成。”水牛把丑话说在前头。
“放心,绝不影响!”文甜甜信心满满。
她环顾一圈,指着手里的杂草说:“书上说,这种草叫稗草,一年生草本植物,鲜草可作牛马羊饲料,茎叶纤维可作造纸原料,谷粒可作家畜和鱼类精饲料,可酿酒,叶子药用可止血治外伤,煮食可治小儿疳积,整株沃肥可改善土质……”
“这么有用,那他岂不是比稻子还好。那咱还除它干嘛,让它在地里长呗。”村民们闻言都嘲讽的笑起来。
“对呀,甜宝,要真有用,怎么没听说哪个地方种它。”梅氏和宋老爹也有些怀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