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他盯着杨勇手里的鞭子,猛地想到什么,森冷的说:“你才是,细作!”
提到细作这两个字,杨勇勃然大怒。
果然,真正的杨勇是被冤枉的,官兵们甚至分不清真正的细作擅长的武功路数和兵器。
只是为了窃取军功,胡乱杀人充数。
“青山县君就在我们的手里,你可以杀掉这里的所有人,但是我们也有绝对的能耐带着县君赶往京城,只要他醒来,知道你们不顾他的安危,杀害无辜的百姓,定会将你们抄家灭族!有种,你们就上!”
杨勇面色一沉,目光如炬的看着官兵们。
他一身正义,手握长鞭,就像审判生灵善恶的地狱判官,满身威严令人不敢直视。
……
江捕头被震慑住了,他手下的官兵们也不自觉的后背发冷。
这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弱自发自心底的畏惧。
“捕头!”某个官兵征询的看向江捕头。
岂有此理,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被敌国细作震住。
江捕头反应过来,心中无比羞愤。便要再次发难,不远处忽地传来朱管家的声音。
他抖着一身肥肉,边跑边陪着笑脸,大声说:“误会,误会,各位青山的父老乡亲,各位壮士,各位官爷,误会啊!”
还真是贼心不死,恐怕棘手了!
文甜甜悄悄的挪到宋喜宝身旁,伸手扶住青山县君垂下来的小腿上。
宋喜宝笑盈盈的看她一眼,“别怕小甜宝,我会保护你的。”
说完,他抬起头朝着朱家管喊道:“你个死胖子又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想从我手上抢走青山县君,窗户都没有!”
“江捕头,前几日县君在山中捉拿细作之时受伤,被这位小公子和小小姐救下,都怪我这双耳朵,听事听一半,才让您误以为是他们绑架了县君。
县君现在外伤痊愈,但是智伤未好,以为这位小小姐是他的姐姐,所以才呆在东坑寨不走,真不是他们要绑架县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小公子,小小姐,都是朱某办事不力,给二位还有东坑寨的百姓带来了麻烦,朱某在此给各位赔礼道歉了。还望海涵!”
朱管家还真是能屈能伸的主,说完,就衣摆一撂,单膝跪地,郑重的给文甜甜和宋喜宝行了个歉礼。
江捕头气得两眼充血,怒视着朱管家,后者就像没看到,起身对着自己的手下说:“你们几个,还不伺候县君。”
手下们便要上前从喜宝手里接过青山县君。
宋喜宝抱着青山县君往后一退,戒备的说:“不必了,我们正要带着县君去十一寨,用不着你们伺候。”
杨勇收起鞭子,“既然是误会,那便是友不是敌。朱管家,正好,我们要前往十一寨查明袁多项的死因,就请一起做个见证,也省得再有什么误会。”
“应该的,作为县君府的人,县君在哪,我们就在哪伺候。”朱管家谦卑的笑笑,走到喜宝身后站着,完全一副听从主子吩咐的奴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