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内心十分兴奋,但面上却显得沉痛无比,向南宫瑾行礼道:“父皇,没想到这几地的百姓们过得如此艰难,儿臣恳请父皇,派儿臣前去赈灾,安置灾民吧!”
二皇子也看了自己的折子,却是来自太常寺太卜署的,上面说近来天有异象,预示着大魏将有灾祸发生,且对君王不利,需要向上天祈福,以求消灾解难……
二皇子听了大皇子的奏报,立时明白过来,南宫瑾这是要给他们二人分别派一份差事。可自己这份,却比不得大皇子那份,是个肥差!
于是也忙躬身道:“父皇,儿臣以为,赈灾一事迫在眉睫,迟则生变,应及早定夺。儿臣也愿领命前去,替父皇体察民情,安抚民心!”
大皇子听了,不等南宫瑾说什么,忙道:“二弟有心了,只是赈灾一事,事关民生福祉,需要与户部严密配合,而户部一向是大哥在管,所以二弟就不要操心了!”
二皇子却道:“皇兄此言差矣,为父皇分忧,臣弟岂能袖手旁观?何况户部的李尚书,臣弟也是极为相熟的,相信对接起来,必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此事臣弟也可代劳……”
大皇子又道:“父皇不是交与二弟另一件差事了吗?办什么差不都是为父皇分忧吗?何必非要跟大哥抢呢?”
二皇子也道:“父皇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认定赈灾一事就是交与皇兄去办了呢?”
大皇子有些急了,这人真不长眼,正要接着跟他理论,南宫瑾忽然大喝一声:“够了!”
两人忙低头站好。
南宫瑾刚刚落下去的脾气,再次被勾了出来。
“你们两个前世难道是冤家?有哪次见面不吵的?吵得朕头疼!没有一个让朕省心的!”
二皇子乖觉,忙告罪道:“父皇息怒,是儿臣不好,惹了您生气,请父皇责罚!”
大皇子见他假惺惺认错,颇为不屑,可每次又都被他抢了先,只好也躬身请罪。
南宫瑾不耐烦道:“行了行了!都别吵了!朕让你们来,确实是因为这两件事。赈灾一事虽急却好办,先不提;而太卜署呈报的这件事,却不得不重视。折子里虽未提到那句谶语,但你们两个应该都听说了吧,朕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本来此事交由柳统领去查,可他身兼皇宫护卫之责,分身乏术,就由你们来替他分担一下吧!”
两人眼珠都转了一转,没人吱声,显然都不愿领。
南宫瑾抬眼看了看二皇子,道:“纮儿,你一向心细,朕就把这差事交由你去办吧!”
南宫纮迟疑了一下,只好躬身道:“儿臣谢父皇信任。”
大皇子心中得意,又听南宫瑾道:“京中各部势力,宫里宫外,都听你调遣,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朕说,务必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二皇子本来非常失望,可一听居然有如此权力,能够号令京师的所有势力,这不正是一个结交拉拢的好时机吗?
忙脸色转喜道:“儿臣领命!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南宫瑾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眼南宫维道:“维儿,赈灾一事,就辛苦你了!尽快向户部了解情况,不日就南下吧!”
大皇子也躬身一礼道:“儿臣领命!”
两人各自欢喜去了。
南宫瑾见两人去了,皱眉向卫临吩咐道:“去请太医,给朕扎上一针!这次头疼了一天一夜,怎么好似一直过不去了!”
卫临忙出去命小太监去太常寺请太医,可是心中不禁疑虑重重:陛下的身体难道真出什么问题了吗?
城东,晏府。
宗星樊在万寿节上大出了风头,还得了南宫瑾许多赏赐。晏胜回家就去了荔香园,亲自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母亲晏白氏。
宗星樊则在夹城让宝韵偷偷教训了尺间后,就去寻了元宁来,一起坐车回家。
车上,元宁听他眉飞色舞地大讲特讲自己的“壮举”,不禁有些好笑,问道:“驸马这回不怕惹事了?”
宗星樊大义凛然道:“护着自己媳妇,怎么能怂呢?我可不想自己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
“什么青青大草原?”
“呃……我说的内蒙,哦,一个风景特美的地方,改天带你去看,嘿嘿!”
元宁又道:“我本以为,你能哄得皇祖母高兴,不过误打误撞,看来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宗星樊得意道:“我早说过我是KTV扛把子!什么歌在我这,都不在话下!你夫君可是‘歌神’哦!”
“好不害臊!哪有自己给自己封神的?”
“嘿你还别说,我真的什么都会唱的!不信,晚上回家我给你开个小型演唱会?什么陈奕迅、周杰伦、五月天,什么摇滚、朋克、布鲁斯,你想听什么尽管点!”
元宁听他又开始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撇开头懒得理他,任他摇头晃脑得意去了。
宗星樊觑着她立体的侧颜和瓷白的半边脸蛋,忍不住涎着脸道:“你看我这次为了你,连外国使臣都得罪了,你不给点奖励吗?”
元宁回头:“奖励?你想要什么奖励?”
宗星樊盯着元宁弹润如果冻的粉唇,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凑过去,小声道:“你能不能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