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当然陪,舍命都愿意陪她。
容衡一杯茶见底,萧玉婵去吻他,容衡气息微沉:“玉儿,你身体不好。”
萧玉婵却不管不顾。
以前两个人也经常闹,但从来没有正式的融为一体过。
今晚,萧玉婵要把自己给容衡。
容衡满头大汗,抱着她,感受到她的体温升高了,他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松懈了那么一分。
他痛苦地道:“玉儿,不闹好吗?我们以后……”再洞房。
后面的三个字没说出来,萧玉婵就有些生气:“你不喜欢我,不想要我,是不是?”
容衡怎么可能不想,每次……他都想。
他闭了闭眼:“你现在身子不好。”
“你不想要我直说,不要拿我当借口。”
萧玉婵气的要起,被容衡一把抱住,他气息都乱了:“我……我轻点。”
容衡睡下后,萧玉婵坐起,浑身都疼,但很快那些疼意又都消失了,她身体的自愈能力,在这样的一件事情上,也表现的很明显。
身上的吻痕,眨眼不见。
容衡喝的那杯茶里,被萧玉婵下的有药,再加上刚刚激烈的运动,容衡一时半刻是醒不来的。
萧玉婵换好衣服,带上落虹,神影无踪地去了东方城。
白义锦似乎就在等着她,在她落入东方城的一瞬间,原本漆黑的城主府,立马灯光大亮。
四周布满重兵,白义锦坐在门前,桌上摆着茶水,一副等她很久的模样。
萧玉婵站在那里没动。
白义锦指指自己对面的椅子:“义妹,过来坐。”
萧玉婵还是站在那里没动:“我一直以为义兄是个正直义气之人,跟你结拜,是因为我相信你是好人,可现在看来,我确实看走了眼,你用无辜百姓当人肉盾牌,现在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你如此不折手段,不佩当我的义兄。”
她忽然将身后头发拉到身前,拿出袖兜里的短刀,咔嚓一声,割掉一截长发,往白义锦的方向一抛:“割发断义,从今天起,我与你,不再是兄妹,我既来了,就没想着活着回去。把容惜交出来,不然,我屠了整个东方城。”
白义锦坐在那里没动,只眼眸低垂,看着那截断发,断发被她随手抛开,如今散落满地,他忽然想到他刚认识她的时候,她风尘仆仆,十分狼狈,但口才伶俐,机灵可爱,置身陋室之中,却仿佛满身华光。
她注定是个不寻常之人。
白义锦起身,将那些断发一根一根地捡起来,又小心地用锦布包好,放入袖兜:“义妹……”
“我不是你的义妹,请叫我萧副将。”
白义锦抿唇,转身走回椅子坐定,一言不发。
萧玉婵厉声说:“容惜在哪儿?”
白义锦说:“你有本事,自己去找。”
萧玉婵冷笑,一掌打向他,但掌风到达他身前了,却像是入了泥坑,萧玉婵皱眉,围绕的士兵顷刻间向她袭去,她陷入人肉包围圈中,目光却极冷地盯向坐在那里的白义锦。
她真的看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