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婵大喊:“落虹!”
落虹却没出现。
萧玉婵又喊。
落虹又没出现。
萧玉婵奇怪,但这个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她借用天启之力,一拳就将所有士兵解决了,她走向白义锦,像个地狱归来的战士。
却在这个时候,城门突然起了火,那火噼里啪啦,很快就将城门炸开了。
士兵急忙来报,白义锦大惊,立马带人去看,去看的路上,他把皇天歌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在城门埋火油,是为了防止有一天容衡的士兵冲杀进来,那是为容衡的士兵准备的,他自己的人,是万不可能私自燃了那些火油,炸开城门的,定然是皇天歌。
皇天歌他想做什么!
这个男人,他就不该相信他的!
境城一直盯着东方城呢,一发现这个天大的意外,言不离立马去敲容衡房门,敲的很响很急,虽然现在极晚了,虽然言不离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扰容衡和萧玉婵,但事出紧急,不得不来。
容衡睡的很沉,言不离怕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敲门半天没喊起容衡,他竟一脚踹开了门,顾不得以下犯上,冲进屋内就喊:“容衡,侯爷!有军情!”
容衡还是睡的很沉,言不离冲进卧室,明显闻到卧室里充斥的不一般的味道,他神色一顿,几乎转身就要走,但想到容惜,想到战争,想到胜利,他最终没走,不让自己后悔,一股作气冲到床边,拉开床幔,原以为会看到不雅的画面,他也做好了事后请罪的打算,但谁想,床上只有容衡一人,他穿着里衣,睡的安详。
虽然床内气味更加浓浊,但言不离明显松一口气,他摇醒容衡。
容衡迷迷瞪瞪睁开眼,还以为又是萧玉婵,宠溺地说了句:“玉儿,不闹。”
言不离大喊出声:“侯爷,快醒醒!”
容衡一惊,立时睁开眼,看向床边,见言不离站在那里,他当场发怒:“谁让你进来的!”
他转头就去看萧玉婵,这一看,竟是发现人不见了。
他整个人瞬间醒,问道:“玉儿呢?”
言不离说:“萧副将吗?我进来就没看见她。”
现在也不是说萧玉婵的时候,言不离快速地把东方城城门忽然炸开的事情说了。
言不离道:“侯爷,这可是天助我大衍国呢,趁这个时候,攻入东方城,不仅能救回端王妃,还能一举攻入上炎国的皇城,机不可失啊!”
容衡更加震惊:“东方城的城门,炸开了?”
言不离点头:“是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就是炸开了!”
容衡立刻穿衣起身,跟着往外走:“叫所有人到议事厅集合,整兵,出击。”
容衡先是去了一趟城门,隔了老远,他确实看到了东方城那边火焰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