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瞧她过世的娘。
白若雪头疼的闭上眼睛,轻声的说,“你去向林府传消息,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大姐姐,就说是打发时间的笑话。”
她这是在向白若瞳投诚。
荷韵明白白若瞳的意思,当天晚上便将此事传到白若瞳的耳中。
白若瞳此时正瞧着下一位求诊之人的病案,难得与扁大夫没有再扯上关系,而且出手阔绰。
“小姐,白老太太很是可笑,但白府的事情与您没有多大的关系。”管家实话实说。
白若瞳抬抬眼,道,“可不是嘛,但是你瞧瞧,这白若雪比月桂有用得多。”
她在月桂的身上可是下过一番功夫的,最后月桂却是回头拼命的算计她,反而不如白若雪的作用大。
管家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白府哪有什么可用之人。
不过是窝里斗得厉害。
白若瞳将病案丢到一边,目光冷冷的说,“不过杨丞相这一次是过分了,白若雪作为太师未婚妻的妹妹去给他的儿子做妾?好大的脸。”
管家笑呵呵的回道,“我这就去安排。”
很巧。
杨丞相在次日上朝的途中惊了马,从马车内摔了出来,伤势不重但需要休养上几天。
也正是这几天,上门送礼慰问的官员不少,送的礼更是大手笔。
白元松虽然不愿意但也备了份厚礼,但在送出之前,便有言官向皇上参了杨丞相一本,在京城中闹开了。
这件事情怎么看与白若瞳也没有关系,更不会有人算在她的身上。
毕竟,她与白若雪的关系是相当的恶劣,再怎么也不可能帮着白若雪去出这口气。
包括向来谨慎的皇家之人也都认为是个意外。
白若雪却是心里痛快得厉害。
就当是老天爷天了眼,想要帮她出一口恶气。
白若雪今天的心情大好,唤进荷韵为她打扮一番,准备出去走一走。
可她刚准备出门时,月桂竟带着女使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被荷韵拦在院子里。
月桂嘲讽的看着荷韵,说道,“荷韵啊,你也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当初你家小姐都想把你送给老爷当玩意,你为何还要这般护着她。”
这声音不小。
整个院子都能听得到。
荷韵涨红着脸,低着头,却不承认,“月姨娘,我家小姐从来没有这般想过,你不要乱说。”
“乱说?我是乱说吗?”月桂反问。
白若雪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扬声道,“证据呢?你有证据吗?我的女使可从来没有独自亲近过我爹爹,倒是月姨娘身边的女使一个个瞪着眼睛向上爬呢。”
月桂前几天恰好因为这样的事情,赶走一个女使。
白元松因为她腹中的孩子,才不曾与她为难,如今被白若雪当面拆穿,相当的尴尬。
她深吸好几口气,冷笑着说,“二小姐,我今天来可是与你谈正事的,如果你再这般无礼,怕是会后悔的。”
白若雪更是不肯相让,她冷笑着说,“月姨娘怀着孩子呢,万一在我的房间里面摔上一跤,我怕是说不清楚,还是在院子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