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老卢。。。”赵毅道：“瓦拉内就和你说了这么一句？” “还需要多少？”老狼叹了口气道，“他告诉我，那些谣言有一点就可不攻自破，那就是这个女人是有丈夫的，并且这个男人还和弗朗索瓦不仅认识还有着来往更重要的是还有着很不错的关系。我相信他所说的这些绝对不是在故意吓唬我。我现在可是他的重要合作伙伴。而他就是个狗腿子，他的情人更是个什么都不会只靠美色迷惑人的蠢货，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做生意，所以我对他很重要，他绝对不会骗我。” “我知道，我知道。”赵毅继续安慰着他，“那也没什么老卢。如果是我们预料的那样，这完全不是你的错。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 老狼是真的累了，他往椅背上靠了过去。接着便开始迷糊起来，只不过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好像依旧是在为完全不了解桑德琳而在自责着。 “估计一时半会醒不了了。“赵毅说着看了眼胖子和瘦子阿阚一眼，”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们就先离开了。等老卢醒了，和他说一声，让他联系我。“ 在告别老狼，走出这个古董店后。赵毅没有立即联络雷比奇而是一边走一边道：“我突然感觉这次事要比我想象的复杂很多很多。“ “你现在才想到？迟了。“我说着看了眼赵毅，”你还是不了解那家伙。虽然我也不了解，但是我知道他的厉害。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就是克尔扎科夫不是吗？那个瓦拉内也没说出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赵毅道。 我摇了摇头，“这也许是瓦拉内也不知道桑德琳到底是什么背景。你应该联系雷比奇了，将这个消息告诉他。还有一个。。。”我想了想道：“奸商那边能打听到这个女人到意大利时是几个人吗？或者能打听到他丈夫的消息。” “什么意思？”赵毅看了看我，“你觉得他会和那家伙是夫妻吗？他们结伴去意大利渡假？” “搞搞清楚总是没错的。”我同样看了看他道：“我知道你心里只盯着克里希。但是你别搞错了，这一切的策划者可不是克里希。从时间点和动机上来看他们都是被人指使才对你或者说对尼基的组织下手的。这应该已经不需要我解释了吧？那么这样的话，你觉得只是对付一下克里希就行了吗？” “好吧。。。”赵毅在想了想后叹了口气，拿出电话和雷比奇简单的通讯了一番。 在通讯结束后，赵毅告诉我们，雷比奇什么都没表示，只是要求我们回到那个公寓待命。中途不要外出更不要随便再联络老狼。 这个指示的前半段没普通，但是这后半段却有些与雷比奇什么都没表示发生了矛盾。因为这“不要随便联络老狼“说明什么？就我看来，这不是因为老狼可靠不可靠的问题。而是因为雷比奇感觉到了危险。他应该也在担心那女人身后站着的就是克尔扎科夫，而如果一旦露馅则最先暴露的是谁？当然是抛头露面的老狼。此刻减少和他的联系其实就是在降低我们自己的风险，免得被人钓鱼还不自知。 我们按照指示连夜回到的公寓中。也许是因为半夜搞出了动静，在我们打开门时，隔壁的老妈妈还专门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对我们投来了十分不满的目光。 在赵毅笑着和老妈妈抱歉了一番后我们进入了房间内。按照之前的安排我们在屋里又度过了一天时间。之前约定好老狼的电话，也是在太阳落山后才打了过来。 这通电话，本来赵毅犹豫是不是该接，毕竟雷比奇的指示还在那里。不过我让他接通了这个电话，因为我想让赵毅和他确认一下半夜时说的那些话的真实性与完整性。当时老狼可是属于醉酒状态，我担心他会有错乱或者是疏漏和不完整。至于安全方面，我想我们还没动手，针对克里希的行动更是没有真正展开，对方不该有察觉，更不应该这么快有反应。就算如果真的出了问题，雷比奇的眼线也该有最先有反应才对。 这次通话的时间长了很多。从电话那边的声音来看，老狼已经完全清醒了。不过在赵毅问了半夜时的那些信息后，老狼却确认在半夜醉酒状态下并未出现差错。他所知道的，或者是瓦拉内告诉他的就是那么几句，他没有增加更没有遗漏。 这多少让我觉得有些失望。因为我原本希望能够在他清醒后得到更加有指向性的信息，能够让我们更加能做出判断的信息。毕竟现在掌握到最接近我们所想要得到的情报的人就是老狼了。但现在看来，一切依旧是个没有任何明确证据和说服力的局面。 原本老狼还想约了再见面。他想将昨晚的详细情景尽力还原一下说给我们听。但是赵毅拒绝了，不仅拒绝了他还告诉老狼让他最近暂时停止打听消息，先停上一段时间再说。 我以为我们这样做会让老狼失望，甚至是不满。但是结果却是他没有多说，很配合的答应了赵毅的要求。甚至还反过来安慰了赵毅几句，让他别太急于复仇，一切等看清了再说。 对于这点，我不禁有些佩服这个家伙起来。因为这首先说明了他的理智。这点上就比赵毅也比我要强多了。我和赵毅实际一样，经常是在为了复仇而在复仇。而这家伙显然不是，他知道他干的事所谋求的是什么。虽然他已经下了重注但却没急于求成，这种心态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还有一点就是他知道我们也不会放弃，不会因为那个桑德琳有着说不清的背景而放弃。因为这个女人是我们提起的，他也知道我们并不仅仅是要克里希的命，也正因为这样，也许老狼这家伙还更加肯定我们不会放弃呢。 入夜后，在我们各自简单吃过了一些被当作晚餐的快餐食品后。雷比奇主动联系了我们。他说他在二十分钟后会到达我们公寓楼的下方，有重要的事要和我们当面谈谈。因为从意大利那里传来了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