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百分之一是因为当时的监控影像是近六年前的,这么长时间过去,哪怕是同一个人,也多少有点变化。”他把照片随手一拢,放在了床头柜上,“我这么说,你听得明白?” 她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就不承认,“世界上总有失误的事,我说不是我,那就不是我。” “好勇气。”他几乎要为她鼓掌了,“铁证如山你都能赖,程颖萱,我真是小看了你的厚脸皮。” 强了他都敢,这点皮厚的程度算个球!她一脸的忧伤,“霆霆,我这是为了我的清白做最严厉的抗争。” 他幽漆的眸仁闪过一缕带欲的厉色,“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性,你要证据,我也给你了。再不承认,可就怪不了我了!” 他说着,将她的身躯翻了过,。 她瞬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阎世霆,你想干嘛?” “你说呢?”他重重地扬起大掌,就朝她腿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哪里真舍得打她,就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居然敢揍她,她生气地瘫靠在床上。 阎世霆黑着面孔不说话。 房间里一派沉静。 他在愤怒中让室内燃起了一片旖旎。 二小时之后,他穿好衣服,见她俏脸气呼呼的趴着,他幽沉的眸光闪过一缕怜惜,也仅一瞬。 怜惜自他冷瞳中退去,换上了冰森的怒气。 他大掌托着她的腰背部,猛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平躺着,面部朝上,免得她闷死了。 寒森的眸光扫了眼她一眼,一身西装整齐的他直接出了窝室,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曾。 程颖萱像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全身力气跟被抽干似的瘫在床。 瞄了眼紧闭的房门,他就那样走了,连帮她身上盖一床被子都不肯。 原来,承认了当年是她强了他,他就那么绝情。 她真的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过了一个小时,她才有力气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还有百分之一是因为当时的监控影像是近六年前的,这么长时间过去,哪怕是同一个人,也多少有点变化。”他把照片随手一拢,放在了床头柜上,“我这么说,你听得明白?” 她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就不承认,“世界上总有失误的事,我说不是我,那就不是我。” “好勇气。”他几乎要为她鼓掌了,“铁证如山你都能赖,程颖萱,我真是小看了你的厚脸皮。” 强了他都敢,这点皮厚的程度算个球!她一脸的忧伤,“霆霆,我这是为了我的清白做最严厉的抗争。” 他幽漆的眸仁闪过一缕带欲的厉色,“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性,你要证据,我也给你了。再不承认,可就怪不了我了!” 他说着,将她的身躯翻了过,。 她瞬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阎世霆,你想干嘛?” “你说呢?”他重重地扬起大掌,就朝她腿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哪里真舍得打她,就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居然敢揍她,她生气地瘫靠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