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就是说你不行。
法岸明显不想在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他开口道:“施主就是宝鸡国国师大人吧?小僧有一问想请施主作答,为何向国王献儿童心脏为药引这种残暴的方法。”
年轻女子身子战术性后仰,漂亮的眼珠子咕噜转了圈,“陛下龙体欠佳,身为人臣,向君王进言,这是本分。”
“这是本分不假,可女施主你不该......”
怀仁把小沙弥法岸拉到身后,自己笑盈盈地望向年轻女子,“治病有很多种方法,你单单献这么个歹毒的计谋,怕是另有所图吧?”
女子国师一脸哀怨之色,她弱弱道:“奴婢确有私心。”
“哦?什么私心?”法岸从怀仁身后走出,继续开始讲大道理,“女施主即便有难处,也不该行此歹徒手段。”
女子国师没理会,挥着纤纤细手,示意离得较远的舒冲和房仲永过来。
色胚头子房仲永和色胚二号头子舒冲不疑有它,跟着近前来。
等人都走近后后,女子国师款款起身,对着众人嫣然一笑,轻声问道:“我美吗?”
说话间,一股青雾从她口中喷出。
青雾扑鼻,怀仁脑袋昏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清醒。随身携带的琉璃塔发出一抹淡淡的微光,护佑着他。但他还是装着做出一副双眼浑浊涣散的模样,假装自己中了幻术。
舒冲和房仲永低垂着头,保持着目光呆滞的模样。不仅如此,两人不知为何,开始靠在一起。
至于一旁的小沙弥法岸,虽然一开始也是浑浑噩噩的失神状态,但眉头紧皱,似有挣扎之意。他手腕处的那串佛珠明显不是凡物,正发出淡淡的光辉护佑着他。
女子国师很自信,迷晕几人后,也不检查,而是自顾自走到一旁,开始收拾东西,似乎是要跑路。
怀仁转头望向舒冲和房仲永那边,顿时乐了。此时的舒冲正抱着房仲永的一条腿亲,房仲永则摸着一根桌子腿,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战况正激烈,眼见小沙弥法岸有苏醒的征兆,怀仁左手一点,抑住佛珠的力量。做完这事,他用术法把舒冲,房仲永连同桌子一起送到隔壁房间去。不仅如此,他还设置了个镜花水月的秘法,把这段录像储存起来。
这是他们一生的黑历史啊,小和尚你可不能搅局......法岸手中佛珠力量在不断积攒,很快冲破怀仁布下的术法以及女子国师的青雾。
“大胆妖孽,竟敢偷袭我们。”法岸一清醒,赶忙举着手中佛珠向女子国师冲去。
不远处的女子国师还在收拾东西,闻言大吃一惊。他还想有所动作,却被法岸手中佛珠金光一罩,顿时现出原形——一条长达半丈的细长青蛇。
“果然是妖孽。”
法岸逼出女子国师原形后,这才想起他的几个同伴,“遭了。”
他随手画了个光圈,禁锢住青蛇的神犬,转头向房间外跑去。
“醒醒,怀仁施主快快醒醒。”
呼唤声中,怀仁终于醒来,他装作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一醒来就来了个人生三问:“我在哪?我是谁?我在干嘛?”
法岸没回答问题,反问道:“怀仁施主,你知道舒冲施主和房仲永施主在哪里吗?”
“应该在附近吧。”怀仁起身,他装作一副难受想不起来的模样,道:“我们去找找他们吧。”
法岸点点头。
没过多久,怀仁和法岸找到了在做运动,满脸陶醉,无可自拔的房仲永和舒冲。
场面一时间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