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边走边说!”
封疆北边说边率先又在前面“开路”。
闻言,初阳走在展迟身后也是紧跟了上去。
……
“师父,那尽头到底是什么?”
走了约莫十分钟,见封疆北依旧是没有开口,初阳不禁开口问道。
“哒哒哒!”
闻言,封疆北只是微微一怔,没有回答,继续向前走去,像是心里做着什么心理斗争般。
“没多远了,加速跟上,到了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随之,封疆北加速前进。
……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在展迟他们不慢的速度下,终于是来到了那个所谓的尽头了。
“又是一炁阵?这…怕是要超越了炁阵宗师的存在,才能布出此等恐怖的炁阵!!”
犹如是石道被眼前的那炁阵给阻断了去路般,展迟看着那高深莫测的炁阵,炁阵中那流转的炁符隐隐散发极其危险的波动,不禁也是心中一凛。
“展迟小友,老夫实话跟你讲吧!”
突然,像是做了个决定般,封疆北转头对展迟坦诚道:“以我的修为,能感觉到,这炁阵后面隐藏着极其危险的东西,至于那是什么东西,老夫也说不清楚。”
顿了顿,封疆北看着展迟,道:“这么跟你讲吧,就算是我进入里面,如果那里面的东西有恶意,以我的修为,想必也是毫无反抗的能力。”
“嗯?封老前辈的意思,”闻言,展迟思忖道:“是让我不用跟着进入吧,好,那我在外边等着吧!”
闻言,那封疆北心中不禁一个踉跄,差点就脚底打滑向后倒去了,这小子简直是不按常规出牌啊,看其一副能舍己为人的样子,但没想到如此干脆的就……
封疆北这下有点尴尬了,他为了体现自己的实诚,跟展迟说明了情况,但以他的观察,在他说出这样的话后,展迟必定是会拍着胸口道:“没事,为兄弟为朋友,死何足惜……”
封疆北万万没想到,展迟会是这样回答,但话已经说出,只能自己悔青肠子去了。因为,他觉得这样的炁阵,应该是一类封印,除了炁阵师,他人根本无法进入,可现在展迟……
“咳咳……”
一时间,封疆北老脸都是有些憋红了,干咳着向初阳打眼色,向对方求助,解围!
“师父,你怎么了,怎么咳嗽了,要不要我给你配副药……”
初阳看向展迟的眼神又是多了一丝佩服的神色,能逼得他师父如此尴尬的,除了展迟也是没几个人了吧。
然而,初阳的话还没说完,便是感觉封疆北那杀人的眼神投射过了过来,知道此时如果自己再不替其解围,虽说对方不会那么粗暴的杀了他,但对方可是他的师父,让初阳掉层皮的方法可是多了去了。
“咳咳…那个……展迟,所谓能者多劳,这前方被炁阵封印了,怕是只有炁阵师才能进入其中。”
在封疆北杀人的目光之中,迫于对方的“淫威”,初阳干咳几声,以此强迫自己不能笑出声来,否则事后绝对会死的很惨,他那师父的手段,他是怕了。
“噢,原来如此啊!”
展迟先是一阵恍然大悟般,随之突然话锋一转,极其认真道:“那也不行了,这炁阵的后面那般危险,以我的修为进入不是分分送命的节奏么,相比死来说,我还是待在这深渊中度过余生算了!”
“汗!”
这下,就是初阳也是差点心中一个踉跄摔倒了,这展迟也是太…那个了吧!
“展迟……”
初阳就还欲说道什么,却是被展迟挥挥手打断了,“哎呀,展迟这个称呼听在耳中,像是不怎么舒服啊!”
“小子,你……”
闻言,再看展迟那神情,初阳如何不知道对方话中的意思,就欲怒了,可是,却是突然看到封疆北投射过来的幸灾乐祸且带着强烈压迫的目光,最终心中衡量一番,就是改口了,笑着,对,是“笑”着对展迟道:“展兄,你……”
“啧,这个称呼也不是很舒服呐!”
展迟搔了搔耳朵,啧声道:“我还是在这度过余生罢了!”说着,还作势就欲往回走。
“初阳!”
就在此时,封疆北对初阳开口了,“看来,你很怀念师父的那…手段呐!!”
“展…展…展大哥”
一听到封疆北口中的那“手段”二字,初阳便就是立马急了,那手段简直是他不堪回首的往事呐。
可是,展迟依旧是没有丝毫要停留下来的意思,此时已经掉头开始往回走。
看到展迟欲离开的身影,再看封疆北他这个师父眼中那饶有意味的神色,初阳心中那个郁闷呐,怎么地这事就被他摊上了,不明明是他那二毛五的师父和展迟的事么…怪自己嘴贱,这下……
“老大!”
心中那个郁闷归郁闷,一想到他师父的那手段,初阳一咬牙一跺脚,便是喊出了他最不想说的话,“老大,展迟…老大请留步!”
“什么?我听不清,你大点声!”
展迟得了便宜还更要趁机得更多便宜,强忍着笑意,故作严肃道!
“我去,你小子是……”
至此,纵使是初阳这种心性也是爆了粗口了,足可以说明对方几乎是要崩溃了,都已经被逼成这样了,就算是初阳这样极其重视言行的人,此时也顾不得什么风度翩翩什么的!
“呵呵…那个听见了…听见了!”
知道也是不要太过分了,物极必反呐,展迟赶紧见好就收,转过身,朝那炁阵走去,回头对初阳道:“初阳小弟,老大走了哈!”
“我去你个孙子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