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败了,你还想怎样。”
闻言,那徐泽先是愣了楞,随之说道,只是话语中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自信风采,笑话,一个狼狈不堪的手下败将,如何在展迟面前还能保留有什么风采,被踩还差不多。
“我想怎么样,徐泽同学,年纪轻轻的,不会记性这么差吧,难道你忘了比试之前你说过什么吧?”
展迟淡淡一笑,道:“我输了腿给你,你输了,任我处置,是吧,徐泽同学当初的赌注可够大手啊,呵呵!”
“哗!”
展迟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浪比一浪强烈,这信息犹如狂浪般拍到众人心中的礁石上,一时间又是引发一阵强烈无比的骚动。
他们之前因为比试太过于精彩激烈,看得他们激动无比,倒是忘了还有赌注这一事,此时经展迟这么一提醒,顿时是想起来了,有几个不怕徐泽的,就怕事不够大般,他们推波助澜道:
“就是啊,任由处置啊,徐泽你不会是愿赌不服输,赖账吧!”
“就是啊,想徐泽天才当初多霸气侧漏,如今可不能认怂啊!”
“……”
“院长,你说这步晚会怎么处理这个任由处置?”
杜觉不禁对展迟究竟会如何处理那徐泽产生了兴趣。
“那徐泽怕是不会好过了,怕是会被玩死,你觉得呢?”
林暝老头子心情可谓是好的不得了,就差高歌一曲了,笑道。
“我觉得,这步晚兵法才识如此不凡,说明其文心非凡,如此文人,能做出什么让徐泽死的很惨的事?”
对于林暝的看法,杜觉当然是不认可。
“哦,那敢否打上一赌?”
看到展迟如此出色,那林暝的心情有多喜悦,从都是有心情要打赌了,就能看出来。
“有何不敢,只是赌注是什么?太小了我可没兴趣。”
杜觉觉得这一次,他翻身的机会来了,心中都是偷笑道:“这老头子这次是怎么了,眼力不行了,哈哈,终于要轮到我翻身了……”
“呵呵呵!”
闻言,林暝只是微微摇摇头,笑道:“你那压箱底的身法炁诀,赌我那地阶炁诀一指封喉,如何?”
“……”
闻言,那杜觉先是一愣,随之便是感觉一阵狂喜,一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林暝的地阶炁诀,他可是眼馋了好久。
只是送了无数美酒也是无法让对方借给他看一眼。
此时,对方却是要以此为赌注,而这一场赌博,他可是十拿九稳,这怎能不让他惊喜若狂?
“院长,虽然你地位非凡,但是这若是赌输了,也是不能赖账啊!”
杜觉唯恐对方反悔般,当下就将他那压箱底的身法炁诀拿出,且道:“院长,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赌界有赌界的规矩嘛,我两都将东西都拿出来放在一旁,赢的拿走…嘿嘿…”
“诺,这是一指封喉。”
将炁诀取出交给杜觉时,林暝依旧是微微摇摇头,淡淡一笑,道。
“哇,地阶炁诀一指封喉……”
接过林暝递过的炁诀,杜觉便是难以抵制住那高阶炁诀的诱惑,就欲伸手将那炁诀打开。
“啪!”
可就在他的手即将触及那一指封喉炁诀时,林暝的手指像是根本就没动过,便是将杜觉的手给弹开了,同时笑道:“你小子,还没赢呢,就想看!”
“不是我说,院长,你这次怕是眼拙了,这打赌我是赢定了。”
杜觉的心情大好,梦寐以求的地阶炁诀,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要来了,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他简直是有些不敢相信。
“先别笑得这么早,看下去,你会哭!”
林暝摇摇头笑道。
“展迟,你别太猖狂,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就在林暝和杜觉打赌间,那徐泽竟是没有丝毫战败的示弱,反而有些强势的对展迟道:“若是你逼急了我,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好一个做人留一线,若是今天输的是我,你会留我一条腿……一线么?”
展迟眼神陡然一冷,边说边朝那徐泽走过去。
“你要干嘛?”
看到展迟已经走到跟前,那徐泽不禁慌了。
“咔嚓!”
不理会对方是什么表情,展迟一脚便是踩碎了那徐泽的胸骨,那清脆的胸骨断裂声,让得在场的少年少女牙齿一阵发寒。
“啊……”
徐泽那如受极刑的嚎叫声随之传出,听得那些少年少女都是不禁心中发寒。
展迟这做事情的手段,比之惊艳的修为表现,更是让得众人震惊,他们绝对没有想到,展迟一个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少年,既然如此杀伐果断。
“你…你…你要干什么?”
看到踩断自己胸骨,还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那徐泽这次彻底的慌了。
“你不是要踩我么?看现在是谁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