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斯楞开始思考,突然有了感觉,轻轻唱着一首久违的歌,引起袁野的共鸣。他跟着轻轻哼着,后来,两人就喊开了……
马头琴在天边响起的时候
那是阿爸喝醉了醇香的奶酒
琴声悠悠
像草原上弯弯长长的河流
流过了冬夏流过了春秋
风儿在吹白云在游
定格的是雕塑般的老琴手
银毡房外山丹花儿开
一曲琴声一乡愁
贪吃的牛羊也停住了口
阿爸在诉说一段故事
告诉我马头琴比他的年龄还要久
……
我像一只流浪的鸿雁
阿爸的马头琴
永远藏心间
琴声就是风筝的线
把我的根深扎在草原
琴声就是风筝的线
把我的根深扎在草原
……
美丽而梦幻的孔雀屏草原,已是张开宽广的胸襟,迎接两位的到来……
…………
中午两点半多了,其其格睡足了午觉伸个懒腰坐起来,发现袁振富坐在院子里阴凉处翻看报纸呢。
一阵东南风吹得大杨树的叶子“刷啦啦”直响,像是很多人开会鼓掌一样。天空白云朵朵,每一朵都像一个大大的棉花山,且山山形状各不同,还在不断变化,也许真的是有人不停地往山上堆棉花呢,越积越高、越堆越厚。西北的天空出现了一抹黑影,天要阴上来了。
“振富,塔拉起来了吗?”
“早走了。”说这话时,袁振富的视线没有离开报纸。
“啥时候走的?干啥去了?”
其其格语气变味儿了,她不会要大发雷霆吧?
这小子竟然没有和自己请假而逃之夭夭,这让其其格很不高兴,赶紧追问:塔拉到底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