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妃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失控的大喊大叫,嘴里喊着冤枉。
我冷笑几声,才贬到冷宫,怎解我心头之恨。
没过几日,冷宫里传来消息,刘妃疯了。
熬了几夜的连续逼问,一直喊冤,还说我恶毒,那你真的应该看看恶毒是什么样子的。
看来这个梦儿是关键之处了,只可惜宫里找遍了不见踪影,守宫门的也未曾见梦儿出宫,一个小小的宫女,难不成还能飞出去?
四皇子被送到了贤妃那里,刚第一天就跟贤妃杠上了,梗着脖子跟贤妃争吵,贤妃倒是神态自若的很,一句吩咐着人将四皇子的东西一股脑的全扔出去了,让人带了一句话给我:养他不如养只狗。我看了只感慨贤妃当真是无牵无挂肆无忌惮的抗旨不尊了。
待问清楚了,才知道,这四皇子可真是,一几岁的小破孩非要跟贤妃玩叛逆那一套。
你不是我母妃,我才不要听你的。你是大坏人。
我看着抹着眼泪还倔强的不得了的四皇子,头疼的很。但是我这人记仇的很,才不乐意养仇人的孩子。
着人去回禀了皇帝拿主意,我转身就将四皇子打包送去了他原先的宫殿。
我不乐意养,贤妃不乐意养,可有人非常乐意养啊,常年跟在贵妃身边的徐嫔,可是相当乐意的。自从她害的冬青逝世,只一心攀附着贵妃了,也不敢与我多有交流,每天一副皇后总要派人害死她的样子,看的我也心烦,长着一副牙尖嘴利的样子,要不是攀着贵妃,家底还算丰厚,哪有机会晋升为嫔。
这人也忒会溜杆子上爬,主动请缨去照顾四皇子。四皇子哪是那么容易被照顾的,闹的鸡飞狗跳的,短短几日,瞧着徐嫔更是多少粉都遮不住那张憔悴的脸了。
贤妃冷艳道:“活该!”
我正看着旭儿读书,旭儿渐渐的认的字越来越多了,贤妃心神不宁的突然来了,我看她面色不对,只领着她去屋里说话。刚一坐下,贤妃便叹口气道:“有一事,我刚得了消息,想着你可能有需要知道。”
我疑道:“何事,你只管说就是。”
贤妃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我养育琰儿一场,他虽然伤我极深,但我还是留了一些人暗中保护他。”
贤妃这人总是为人看似冷淡,其实总是保留着善心,这也是我为何多年与她结交的一大原因,我侧耳仔细听着。
她又继续道:“我的人今天回禀道,说琰儿似乎近些日子与太后族人多有接触,且他们几人被打压的厉害,恐有不妥。”
我暗自思量着,说来大皇子在别院数年,只宫宴才会出席,为保他名声,对外一直说是身体虚弱要静养,大师说了不得常见人,并没有提他所犯下的罪孽,难不成这不到十五岁的少年,竟如此歹毒要害旭儿不成?
我试探道:“太后族为何会与大皇子多有接触?两者之间虽有亲戚关系,但当年太后可是对慧妃见死不救的。”
贤妃回道:“这我就不知了,这些年我也未曾见过琰儿,只是听看护的宫人回禀,琰儿性格这些年愈发不爱与人交谈,倒是爱上了佛经,其他我也不知了。”
我点了点头道:“我会派人留意一下的。”
贤妃看着我,面露迟疑。
我继续道:“你放心,我自不会冤枉了他。”
可他若是真凶,我自是留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