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这不是我家的鸡?”这人怎么那么笃定不是她家的鸡。
“这可是二王爷府上,你是他家的么?”程川蓓一想,是啊,怎么能让他知道自己就是王府里的人呢?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半夜起来偷鸡,要是传到那王爷耳朵里去,他可能真要劈了她啊。
这不是钱的问题,一只鸡能要多少钱,关键是面子的问题。
如果社会版头条上写着:二王爷新纳小妾某某人于半夜偷鸡,差点摔死,被一路过的美男接住,抓至官府问罪!
天啦,那王爷的脸岂不是丢大了。所以她决计不能承认的。
龙承清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名女子,如果这女子当真是二哥府上的人,为何会半夜偷自家府上的鸡?难道说二哥连府上的人都养不起了么?还是说她要偷鸡拿出去卖?
“这位公子,一只鸡而已,你不会为了这只鸡将我扭送官府吧?”程川蓓一脸哀怨的问道美男。
“如果我要呢?”龙承清见她表情好玩,起了戏谑之心,故意逗她到。
“不要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游嗷嗷待哺的孩儿,我可是家里的中流砥柱,唯一的劳动力,我要是坐牢了,她们可怎么办啊,您可要高抬贵手啊。”程川蓓学着电视里的台词哭丧着脸,挤了两滴泪说道。
“你成亲了?”龙承清怀疑的问道。
“是啊,夫君前些日子撒手人寰,留下我一人,孤苦无依,就我一人独自带着孩儿,食不果脯,命苦啊。”如果那个王爷知道她咒他死,会不会将她就地阵法啊。
“哦?这样啊,但是那也不能偷啊,你可知这是触犯了金麟朝的法规的,我也爱莫能助。”龙承清叹息的说道。
“不是吧。”程川蓓求了半天居然一点用都没有,他挣开他的怀抱,站定,左手抱着母鸡右手一指禅对着龙承清说道:“你这人为何没有半点恻隐之心,看你这身穿着就知道是身在富贵之家,难怪你不懂穷苦人民的心。”
“哦?穷苦人民的心又是如何?”龙承清越来越感兴趣,难道她当真是偷鸡拿去卖的?
“一家人守着一亩田过活,一年也就一二百斤的收成,也就二两银子不到,你说,能吃饱饭么?”
龙承清对百姓的事非常关心,他追着问道:“金麟朝还有这样穷苦的人家么?”
“当然有,有富人的地方就有穷人,不要以为你看不见就忽略它的存在,不要用少数人的富有以偏概全就认为大家都很富有了,只有大部分的人富了,国家才能称为真正的富有,你这是管中窥豹,略见一斑。”龙承清此时觉得这女子相当有意思,竟然知道这些国家大事,叫他如何相信她是穷人之家的女儿。
而且就她的谈吐来看,也是读过书的人,如果贫苦又怎会有闲情去读那诗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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