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元宵花灯会人肯定好多,平安和长乐还小,因此百合就没有带孩子。她吃过晚餐后,就把俩孩子哄睡着了。冼言不去看花灯会,俩孩子便由她在家看着。
翼儿穿着像小圆球一样,被韩大松抱着出了门。以后还不知道可不可以来京城,因此韩大松夫妇都想带着儿子见识见识这京城的花灯会。
上了主街,整根街的两边,全都挂着各种各样的花灯,美丽的精美的花灯,将这夜晚照的如白昼一样。
除花灯,这大街上还有好多卖小玩意跟食物的小摊儿。那老槐树下,还有在大街头卖艺表演杂耍的人。
韩家人全都被那表演杂耍的吸引了,站在已然围了三圈的人后观看。
“爹爹……”翼儿被韩大松抱着看不见,就急的直叫他爹爹。
韩大松见儿子那心急的小样子,便将儿子放自个颈子上骑着。
“好……”
“啪!”
在看完人嘴吞剑表演后,观看的人全都发出了吃彩声。
而后,一个带着灰黑色毡帽的中年男人,就拿着个方形匣子要赏钱。
“诸位如果看着还可以,便给个赏钱吧!”
“祝贺发财,大吉大利。”有人给了赏钱后,那儿年男人就说好听的吉祥话。
那儿年男人走过韩家人跟前时,韩平贵也往匣子中头丢了10个铜钱。
也不知那儿年男人是不是嫌给的赏钱少了,并没对韩平贵说吉祥话。并且,那儿年男人离开时,还轻声嘟囔了句:“穿的蛮好,却这样小气,一看便是乡下来的爆发富。”
四周的人听到了那儿年男人的话,全都笑着看了韩平贵眼。
韩平贵耳聪目明,自然也听见了那儿年男人的话,见有好多人全都在看他笑,他便有一些窘迫的低下了脑袋,他仿佛给儿子闺女丢脸了。
实际上,比韩平贵给的少的人大有人在,就是这儿年男人,见韩平贵穿的好又带着一家人人来看的,就对他怀了些期待。见他只个了10个铜钱,就不开心了,还埋怨上了。
百合拧起了眉,她抬起手指着那儿年男人说:“回来!”
那儿年男人以为百合要给他赏钱,就屁颠屁颠的拿着匣子走回。
“祝贺发财,大吉大利。”那儿年男人脸上堆着笑,冲百合说这吉祥话。
百合勾了下唇,在那儿年男人的注目下,把手伸进放赏钱的匣子中,将她爹爹刚才放入去的那10个铜钱,一个好多的拿出。
“百合……”韩平贵吃惊地看着闺女,她这是干啥?
“你怎样拿我的钱?”那儿年男人叫起。
百合拿着铜钱说:“这10个铜钱是我爹爹刚才放入去的,我觉的你们表演的杂耍不值这10个铜钱,如今拿回来有啥问题么?”
四周的人想了下百合的话,有问题么?仿佛没有问题!看这又没有定价的,乐意给便给,不乐意给也可以不给。
“放里边的便是我的了,你们一个个的身穿绫罗缎绸,却连自个给的赏钱都要要回。”那儿年男人满脸鄙视地看着百合说:“分明是自个穷酸,却反说我们的杂耍,不值10个铜钱,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人嘴吞剑!”
“赏钱还要拿回,确实是有一些穷酸……”有人看着百合等人嘲讽道。
“这人还真会为自个的穷酸小气找借口呢!”
“看她们的穿着打扮也不差呀!咋怎样小气呢!”
“唉!你不懂,好多人为充门面,穿戴的全都非常好,实际上穷的叮当响呢!”
韩大松听的那儿年男人的话,非常生气,向前一步挺着宽厚的胸膛,怒喊说:“你说啥呢?”
“怎样着?还想打人呀!”正预备心口碎大石的俩壮汉走过。
“咋了?”韩大杨跟韩大槐睁着眼珠向前一步。
“哇呀呀……”翼儿被吓的大哭起来。
“翼儿”红梅忙将儿子从夫君的颈子上抱下,抱在怀中宽慰:“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