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看上去非常显老不像才20岁的人?
“特像,”百合使劲的点着头,“以咱两个的关系,你生日我理应去的,可是你也看见了孩子离不得人。如果我带他们去了哭闹起来也吵闹,只怕会毁掉你的生日宴,因此我就不去了。只是,我人虽说不去,可是这礼物到时还是会送去的。”
听见百合说不去,杭青云心中多少还是有一些失落。
杭青云又跟百合说了一会话就带着阿杰离开了。
下午,孩子们全都睡着了,百合也困倦了正要午睡,粟太太和曾氏却来了。因此她就打起了精神,跟她们在院中的小石亭里讲话。
郑氏跟粟太太不熟,上来茶水糕点后,就进房看孩子去了。
粟太太和曾氏先是跟百合寒暄闲聊了一通,才说起了正事儿。
“百合呀!你想着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粟太太看着百合问。
百合想了下说:“估计着就住个一年半载的,等平安长乐略微大一些便回定海。”
粟太太跟儿媳曾氏对视了眼,她这是真打算不和萧凉修好了呀!
“百合呀!作为长辈,我想劝你,你跟萧凉修好吧!到底,孩子也不可以没爹爹,并且萧凉那孩子也不容易!”粟太太语重心长地看着百合说。
曾氏也说:“他瞒着你娶旁人是不该,可是他不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么?你心中不爽快,叫他难受一阵子便是了,别真不要他了。这世道,一个女人带着俩孩子也并不是易事儿。”
百合抿唇一笑,原来她们是来当萧凉地说客的,不错嘛!他还知道找人帮忙。
“百合知道伯娘跟郑姐今天会来说这一些话,全都是为百合好,百合在这里谢过了。”说着她看着俩人问:“是萧凉找你们来劝我的吧?”
粟太太笑着说:“不瞒你说,确实是他找我来劝你的。百合呀!萧凉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孩子,他可以叫吕大元帅沉冤的雪,也实属不易。你就体谅体谅他,谅解了他吧!”
百合说:“这一些我全都知道,我也知道他是迫不得已才娶的那娄如丝,因此对他娶娄如丝这事儿,我虽说介怀,可却并不怪他。但是,我却不能再跟他做夫妇。”
“为什么?”粟太太不解?
百合自嘲的一笑说:“因为在他心中根本便没将我当家人,他根本就不信任我。因为不信任我,他一直对我隐瞒他的身份,由于不信任我,他到京城赶考要做这凶险万分的事他也没有跟我说。因为不信任我,怕我到京城坏他的事儿,因此他还想瞒着我他要娶娄如丝的事儿。既然,他对我这样不信任,我们还做啥夫妇?”
粟太太想了下说:“也许萧凉那孩子并不是不信任你,他不跟你说他的身份是怕吓着你,不叫你知道他到京城来做这样危险的事儿,是不想你担惊受怕,也怕你和到京城来,叫你陷入险境。”
以百合的脾气,要是知道萧凉到京城赶考是为复仇平反,只怕也会跟着一块来的。
虽说粟太太说的因素可能都有,可是,萧凉该也是不信任她的。
“我倒宁肯担惊受怕,担惊受怕总好过,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中。也是他寻的了证据扳倒了娄家为他爹爹平了反,要是他没呢?在娄丞相跟前爆露了身份呢!我要是在定海,没有来京城,只怕要等到衙役上门拿人时,才知道自个嫁了个啥人?并且连想应对之法的机会都没。”
要是萧凉身份爆露,他不仅会死,必定也有人会追查到定海去,她们一家自然都逃不了。若被抓了,那也是个死字,光想想就叫人觉的后怕。萧凉,大约是从没有寻思过这一些的,也许他自觉得啥都瞒着她是在保护她,实际上并非。
粟太太和儿媳曾氏对视了眼,实际上要是换了她们,她们也不想自个的夫君啥都瞒着自个。
百合又说:“我既然选择了跟他过一生,为他生儿育女,便做好跟他一块面对危险,面对风雨的预备,可是他没。我着实不想和一个啥都瞒着我,将我当一个外人的男人再在一块生活。”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粟太太和曾氏也不晓得该怎样劝了,因此,就岔开了话题聊了些孩子的事就离开了。
俩人离开韩宅后,便回了粟府,还把萧凉叫了去,和他说了百合今天说的那一些话。粟安国听完后,直说萧凉小看了百合。
秋高气爽,百合将俩孩子放了他们舅父做的婴孩车中,跟她娘郑氏一块上街。
她们上街一是为买个丫鬟,二是为采购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