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金奴虽说平常中有一些蠢,可是今天却好快抓住了重点。
“大胆,你这贱婢居然敢在嘉康公主跟前称我。”岳金奴的人精宫娥,当下就指着那宫娥斥道。
那宫娥正摁着百合的肩头,脸一白,忙跪在地面上叩着头求饶:“婢女一时失言,还请公主饶恕。”
岳金越瞄了那宫娥眼,吩咐说:“照宫规处理。”
“是”岳金奴的宫娥,走到那跪在地面上的宫娥跟前,抬起手就扇她好几巴掌。
那宫娥脸都被打肿,红着眼满脸委曲地看向了她家娘娘。
淑妃自然是气的不行,这公主打她的人,那就是在打她脸。
“还不放开她么?”岳金奴黑着脸,看着还抓着百合的俩宫娥厉声问。
“这……”那俩宫娥看了自家娘娘眼。
淑妃非常生气地说:“她对本妃不敬,本妃还没教训她,又怎会放开她?”
“淑妃,本公主是给你脸了,是么?”岳金奴撸起了衣袖,她如今是飘的很哪!
“嘉康公主,本妃是圣上的妃嫔,也是你的嫂嫂,还请公主对本妃尊敬些。”淑妃咬牙切齿地说。
“嫂嫂!呵!”岳金奴嗤笑说:“你少向自个脸上贴金了,我皇上哥哥的皇贵妃才是我的嫂嫂,便你,充其量便是个妾,你还有脸叫本公主对你尊敬些。”她算那可大头蒜?
在岳金奴的认知中,在这紫禁城,最大的是他皇上哥哥,其次就是她亦或是她十六皇叔。她十六皇叔在时,就是她十六皇叔第二大,不在时便是她第二大。她皇上哥哥这一些妃嫔,便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你……”淑妃气红了脸,这野蛮公主,居然说她是妾。她虽说不是中宫,却也是品阶最高的妃嫔,这野蛮公主居然这样轻看自个,气煞她。
“怎样着,你们不放开她,是想叫本公主动手是么?”岳金奴叉腰,看着了那俩宫娥说。
那俩宫娥见自家娘娘虽说没有讲话,可是非常显然已然在嘉康公主跟前落了下风,就看着自家娘娘的脸放开了百合。
萧凉有一些慌乱地看着百合,她不是已然不怪自个了么?他们不是已然修好了么?
“你……”他舌头有一些打结,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
百合看着慌乱过他,心中居然有一点爽快,她说:“你下车吧!我自个会回去。”
萧凉:“那你回去收拾下,我明天一早便去接你们。”
“接我们做甚?”百合轻轻皱眉。
“自然是接你们归家,今天我已然叫段大哥回定海接娘去了,不出半月娘她们该就可以到京城。”到时他们一家子就可以团聚了。
“归家?”百合一笑,看着萧凉说:“你忘了么?我已然将你休了,我们已然不是一家子了。我虽说是想这几天便从中山王府搬出去,可是却也不会回你家。”
如今娄家已然倒了,她也无需担忧离开了中山王府后会有刁民想害她。
“你不是说不怪我娶娄如丝的事了?”不怪不就代表她谅解了,跟自个修好如初了?
“我是不怪你娶娄如丝的事了,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你萧良不如今该叫你萧凉,这并不表示着你萧凉还是我夫君,我已然休掉你,这点是不会改变。”他为报那血海深仇,在圣上的安排下,必须娶了娄如丝,这不是他本意,他也别无选择。虽说,她不可以接受这样的方式,可是却知道这事怪不得他。但是这并不表示她谅解他了,会跟他恢复到以前的夫妇关系。
夫妇当中,最要的就是坦诚跟信任,从一开始萧凉就没对她坦诚,对她更不信任,否则他也不会将她蒙在鼓中。既然他不坦诚,对她也不信任,她们自然也没必要再做夫妇。并且,只需一想到,他跟娄如丝在一张床上睡过,她就觉的恶心。虽说娄如丝是他仇人之女,可是他对娄如丝还是太残忍了些。到底娄如丝是没有做错过啥?她惟一的错就是喜欢上他而已。
百合的话宛如冬季中的一盆凉水,把萧凉浇了个透心凉,他还没娶娄如丝之前的担忧果然是对的,他真是开心的太早了。
“那我要怎样做,你才可以谅解我,从新回到我身旁?”他看着百合问。
“你啥都不用做,便这样子吧!蛮好的。你还是平安和长乐的爹爹,你要看他们我也不会拦着,可是……”她声音转冷,“你要是想将他们从我身旁抢走,可不要怪我不客气。”
萧凉失魂落魄的下了舆车,站在原地,看着舆车消失在大街角。他站在了很长时间,回身又回了紫禁城找圣上去了?
“你说啥,她没谅解你?”正在吃茶的岳寒光惊的站在起。为他们夫妇俩人能修好,他这又是封诰命又是赔不是的,她也说不个怪他们了,现在却又说没有谅解萧凉。
萧凉抱着头回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