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抓我做啥?”褐衣男人,靠墙坐着,看着自个跟前的两两脚问。
“无冤无仇?”萧良嘲笑了声。
褐衣男人听着声音有一些耳熟,抬起头一看,瞬时便瞠大了眼,这不是小姐的相公么?
这褐衣男人是娄太太的人,并非丞相府的下人,因此他只在娄太太召唤他时才会去丞相府。他去丞相府时曾经看见过萧良两回,也听到过他的声音,因此才一眼便认出了他来。他不曾见过段冲之,因此并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是萧良身旁的人。
是小姐的相公的人抓了自个,难不成,太太叫他做的事爆露?不可能呀!曾婆娘母子全都死了,他们又怎会知道呢?
从这褐衣人的神情中,萧良就知道,他是认识自个的。
“见着我非常惊讶是么?”萧良沉着脸道。
“我不认识你!”褐衣男人开始装傻。
“不认识么?你既听命于那恶妇,又怎会不认识我。”
“那是你丈母娘。”褐衣男人这话没有经过大脑,就径直脱口而出。因为娄太太对他有救命之恩,在他眼中娄太太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听见萧良叫她恶妇,他就急了。
“丈母娘,我可没蛇蝎心肠的丈母娘。”他的妻儿,险些便被那恶妇害死了。他小儿子先天不足,全都是她们害的,他恨不能如今就叫她们付出代价。
“你!”
萧良说:“你如果识相,便去官府投案自首供出那恶妇来……”
“作梦!”褐衣男人径直打断了萧良的话,他是决对不会去官府自首,更不会供出太太来。
“我作梦?”萧良用狠戾目光看着他说:“你既然不识相,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段大哥砍他的头,用匣子装了找人送给那恶妇,我要那恶妇夜不能寐。”
“你敢!”褐衣男人叫起。
萧良看着他说:“我有啥不敢的?”
对害他妻儿的人,他又何需留情?
讲完,他一回身离开杂物房,段冲之看他眼,拔出腰际的利刃,在那褐衣男人惊恐的是目光中,手起刀落。
左丞相府
娄太太坐妆奁台前,正叫丫环给她梳头,今天,她要去赴理藩院少卿太太的生日宴。
这几天,她这心中一直都烦燥。为什么呢?自然是由于她家如丝不开心。
她家如丝为什么不开心?自然是那乡下村姑生下了一对双生子。并且还听人说,那一直昏迷不醒的乡下村姑昨天醒过。
那乡下村姑还真是命贱,居然在被下了藏红花后,还可以生下俩活着的孩子来。
“太太有人给你送了东西来。”一个丫环捧着一个精美的红木匣子,走入了屋中。
“什么人送的?”娄太太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丫环摇头说:“婢女不知,听前院儿的人说,那人只说了句这是‘送给娄太太的’,放下东西就走了。
娄太太也没有太在意,说:“你先放桌上吧!我等会再看。”
因此,丫环便把东西放了桌上,退出。
“娘亲,你好了么?”精心打扮过的娄如丝,闷闷不乐进屋。
娄氏摸了下自个的发鬓说:“这便好了。”
没有啥精神的娄如丝走到桌边,坐凳上。
“娘亲,我不想去了。”娄如丝用手指戳着桌上的红木匣子说。
“好端端的怎又不想去?”娄太太转身,看向自个的宝贝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