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呀!”百合看着水面的繁星忍不住夸赞道!她伸手去触摸水面上的繁星,她的手一触摸到水面,水面便泛起水纹。
“要不咱别去那姮娥殿了,便在水面上观月?”她抬头,看着正含笑看着自个的岳清宁道。
岳清宁挑眉说:“你莫非怕了?”
“怕?”百合拨起水花,扬着下颌说:“姑奶奶我就不知道怕字是怎样写的。”
不便是去见一帮想看她笑话的妖艳货色么,这有啥好怕的?
岳清宁轻笑着说:“你是谁姑奶奶?”
百合回了句:“左右不是你的。”
她讲完用一手拨着湖水,一手摸着肚儿说:“这样美景,我可要好好赏赏,提早净化一下眼。”等会,她少不得是要看见一些碍眼的人。
夜风吹过,水面泛起水浪,百合合着眼深吸了口气,“舒服!”
岳清宁瞳孔一缩,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下,他好像听到某个地方被打开的声音。在月色的照耀下,她脑袋上的花冠,闪耀着。她身上的留仙裙,也散发光辉,在她的周围是水面,此时的她就如女神一样,叫人忍不住心动。他也许,真是看上她了。
船靠岸了岳清宁先下船,而后在岸边,抓着百合的手,小心谨慎的抚她下了小船。
下船后,俩人便在拿宫灯的宦官们的带领下,往姮娥殿而去。一路上遇见的宫闺女太监,看到了岳清宁都会停下,冲岳清宁行礼,而后用惊艳而又好奇的眼神端详百合。
终究,俩人在宫侍的带领下,来到姮娥殿的门边,还没进殿,俩人便听到了殿中传出的欢笑音,跟悦耳的丝竹声。
站在宫殿门边,百合往边上移一步。
“怎么了?”岳清宁见她远离了自个,轻轻皱眉问。
百合说:“为你好,跟你保持些距离。”
唉!实际上保持距离也没有啥用,她跟岳清宁一块前来,即使保持距离,也是会叫人浮想联翩的。
“不需要!”岳清宁讲完,又往她边上移了几步。
“中山王驾到!”殿门边的宦官,用高亢的声音大声唱道。
百合深吸了口气,挺直背,扬着下颌,从容不迫的跟岳清宁一步一步地走入了殿中。
殿中的人,听到中山王到了,全都纷纷回头看向了殿门边。这儿秋夜宴,中山王却姗姗来迟,这可是有一些不合适呀!
“十六皇叔可算是来了!”岳寒光也看向殿门边,只见,他那穿着黑色蟒衫,俊美潇洒的十六皇叔,跟一个身穿留仙裙的孕妇,一块走入了殿中。
她就是那韩百合了?岳寒光不禁跟前一亮。想不到,一个乡下妇女,居然会有这样颜色和气质,怪不得萧良会钟情于她,怕失去她。
她怎会来?萧良大惊失色。
“韩百合?”娄如丝轻声的惊呼,她以为自个看错了,就眨了下眼,可那跟中山王一块进殿的女人,不是韩百合又是谁?
粟家的人也全都惊着了,粟老爷子更是蹙起了眉,有一些不满地说:“这中山王带百合来干啥?这叫别人做何想?”这不是将她往风口浪尖上推么?
粟秦轻声说:“这怕不是中山王的意思。”
中山王又不蠢,不会明知会惹人误解,还带韩百合来赴宴。
原本这殿中的好多人,全都在猜百合的身份,可一看到她的肚儿,再想起前些天,跟中山王有关的谣言便都知道她的身份了。随后,这殿中的人,就看着百合轻声的议论起。
“中山王带她来是何意?”
“这不是胡闹么?”
“她就是韩百合吧!”
“这女的真不要脸的,居然还有脸跟着来。”一个仰慕岳清宁的小姐,满脸鄙视地看着百合说。
“也不瞧瞧她啥身份。”
听到周边人的议论,娄如丝忍不住笑了,这乡下妇女只怕来自取其辱的吧!
“……”娄如丝的脸沉了沉,由于她看见,坐她身旁的萧良,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乡下妇女看。一股怒气跟强悍的醋意从她的身子里冒出,她不准他的眼中有她以外的人!不准!
“臣拜见圣上。”岳清宁在嘈杂的议论声中,走到了殿宇中间,拱手屈身冲坐御座上的大侄子行礼。
百合也把两手放腰际右侧,轻轻屈膝,不卑不亢地说:“民妇韩氏拜见圣上。”
“大胆,见了圣上居然不行叩拜之礼?”理藩院少卿的闺女,指着百合大声说。
看到百合来了正开心的岳金奴,腾一下站起,指着那理藩院少卿的闺女呵斥说:“我看你才大胆呢!我皇上哥哥都还没有开口呢!轮着你指手画脚么?还有,你没有看到人家大着肚儿么?你还指责人不行叩拜礼,你心咋那样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