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俊宝点着头说:“没有错,我也是来拜孔圣人的,你们这是拜完了?”
“拜完了。”
章俊宝身旁占这穿着黄色衣裳,肤白的女人。她看了眼萧良,笑着冲章俊宝说:“表兄,他们是谁?你也不跟我介绍一通么?”
这叫作萧良的男人生的可真是好看,并且穿着也不俗,一看就不是个家境富裕的人。
“你看,我光顾着讲话,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了。”章俊宝拍了下自个儿的脑门,冲萧良等人说:“这是我表妹子凤姑,凤姑,这是我的同窗好友萧良,这是他的太太韩百合,这是段冲之,这是吕成材。”章俊宝一一介绍道。
一听萧良有太太了,凤姑的眼中就露出了点失落,这萧公子看着年龄不大,想不到却已然成了婚。只是他这太太,还真是长的不俗。
“你们好。”她笑着打招呼。
“你好!”萧良他们也冲她问了声好。
章俊宝说:“我们先进去拜孔圣人了,明天我去客店找你。”
“好,明日见。”萧良点了下头。
接着章俊宝就进了孔庙,而后萧良他们就离开了。
逛到晌午,4人走入了一间饭庄,在二楼靠窗坐下,点五菜一汤。
点完菜后,萧良跟段冲之他们就开始闲聊,心中有事儿的百合在萧良边上坐着,全程没说一句话。
“萧嫂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吕成材发觉了百合的异常,就轻声的寻问。
他发觉,这几天萧嫂子仿佛都很少讲话,也很少笑,有一些反常。
听见吕成材的话,萧良跟段冲之都看向了百合,萧良更是非常关怀的出声问:“你哪不舒服?”
百合抬头,笑着摇了下头说:“没呀!我没哪不舒服,好着呢!”
萧良想了下,发觉她今天的话好像很少,便说:“如有哪不舒服,肯定要跟我说。”
“恩”百合点着头,勾了下唇。
考期把近,这锡州境内的学子,都涌入了锡州城。不管是街道上,还是饭庄茶肆,随地可见头戴儒巾,穿着素雅的学子。百合她们所处的饭庄之中,自然不例外。
这楼上一共坐了6桌人,除了萧良他们坐的这桌,便有4桌是儒生样子的人。
离萧良他们最近的那桌,坐了5个儒生样子的人,5人口音一样,好像从同一个地方出的学子,5人等着酒菜聊着天。
“你们说这回秋试,谁能拔的头筹?”
“还可以是谁?自然是锡州第一儒生夏良石了。”
这夏良石少年成名,6岁就熟读四书五经,13岁就中了秀才。虽说他中秀才5年之久都没下场,可是所有人都断言,他如果下场必定是可以拔的头筹的。刚好,本年那夏良石便要下场了。
“我看不一定”一个手拿着折扇的儒生摇了下头说:“你们可听闻了,安定杭家的大公子本年也下场了。”
“可是杭乾宁?”
“没有错正是他,你们别忘了,他可是12岁就中了秀才,当年吴大学士可说了,他如果继续念书参考前途不可限量。”因此,这第一可未必会是那夏良石。
杭乾宁?百合的耳朵动了下,他们口中的杭乾宁不便是那天在红云斋见的温润公子么?12岁就中了秀才,他倒是非常厉害嘛!
“这一些年他未拜名师,也没进哪家书院儿念书,我还当他不想着念书从政,预备接手杭家的买卖呢!想不到他本年居然下场了。”讲话的儒生面露惊讶。
“那本年这秋试可好看了,这第一估计着也便在他们之中产生了。我也不求第一,只需能中举就成。”像他们这样的普通学子,自然是没法子跟杭乾宁跟夏良石那样子的人比,因此他也不求啥名次,只需能中举就好。
“你们只怕还忘了个人。”
“谁?”
“还可以是谁,自然是粟太傅新收的那学子萧良了。”
听道那一桌人提起了萧良的名,吕成材就轻声冲萧良说:“吕大哥,他们在说你哎!”
萧良一笑虽说没讲话,可是却也在竖起耳朵听隔壁那一桌人讲话,实际上,他也非常想知道这帮人是怎样说自个儿的。
“我倒忘了还有他,虽说他是粟太傅的学子,可却是名不见经传,依我看,这前几名该跟他无甚关系。”
“哈……梁兄跟我英雄所见略同。”
此时,酒菜上来了,那几个儒生也没外讲话,开始喝酒吃菜。
吕成材看了那一些人眼,看着萧良说:“吕大哥,你肯定要考个第一名给这帮人看看。”
“客官你的菜来了。”跑堂端着菜走到了桌前,上了三盘菜在桌上就拿着托盘走了。
“吃饭吧!”萧良冲吕成材一笑。
虽说他对自个儿的才学非常有自信,可是,此次参考的就有500人,当中不乏读了好几十年书的前辈儿,因此想拔的头筹并不是易事儿。
4人吃了饭就离开了饭庄,路过一间赌庄,见门外摆起了此次秋试的赌局,百合有一些兴趣,就过去看了看。
赌盘上,最有可能的第一名的学子都列出,一共有五位,萧良就在当中。
只是,可能是由于没有人听闻过他的原因,根本便没有人买他的第一。
那杭乾宁跟夏良石的名牌下,倒是押了成山的钱。
见没人押萧良,吕成材便将他娘亲给他的5两银都押在了萧良的名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