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想去?”百合看着萧良问。
她虽说喜欢清清,那阎太君也还算温蔼可亲,可是那阎夫人非常显然看不上她,她也不想往她和儿前凑,因此她并非非常想去。
萧良蹙眉想了下说:“既然人家都递了请柬,若我们不去,只怕会惹的人说咱过于傲慢,因此还是去吧!”
实际上,这萧良所想的跟百合一样,他也觉的这阎府的人给他递请柬,也是由于他成了前太傅的学子的缘故。
百合抿了抿唇说:“好吧!那就去吧!”讲完,她便将请柬放了桌上。
“咦……你这蝴蝶发钗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样没有见你戴过?”萧良突然看到了娘子脑袋上栩栩如生的蝴蝶发钗,便出声问,这蝴蝶发钗倒是怪好看的。
百合摸着发上的蝴蝶发钗,笑着冲萧良说:“好看吧?这是平安从京城给我带回的伴手礼。”
这萧良的脸上,本来还有笑脸,可是肯定说是吕平安从京城给她带回的伴手礼,这脸上的笑就消失了。旁人带伴手礼,都是带些点心啥的,哪会带这样好看的钗子回来,做伴手礼送人?这吕平安究竟是啥意思?
“不好看。”萧良没有好气地说了声。
百合白了萧良眼,这从没给她送个礼物的人,居然还好意思说平安送给她的钗子不好看。
她走到镜子前,照了照说:“你说不好看,那是你没欣赏水平,左右我是觉的蛮好看,也蛮喜欢的。”
挺喜欢,一个外男送个她的钗子,她居然还挺喜欢?萧良气着了。
“平安可有给我带伴手礼?”萧良看着照着镜的娘子问。
百合回头说:“没吧!”
要是有,他也会叫自己带回的。
“你说他为什么给你带了?却没给我带呢?”倒不是他疑心病重,这平安只给百合带了伴手礼,却不曾跟自己带伴手礼,他终究是要多想一些的。
百合答说:“他说,他本想买些京城的特产带回来做伴手礼的,可是时间太匆忙,这钗子还是他小摊儿上胡乱买的呢!可能是时间过于匆忙,他就顾不上给你买伴手礼。”
没有错,定是这样的。
萧良有一些不相信,说:“我跟他10多年的交情,他顾的上给你买礼却顾不上我?”
这可说不通,说实话,他都有一些怀疑,这吕平安是不是对百合存了啥不该有的心思。
百合摇着头说:“你呀!便是想太多了,难道,你是觉的吕平安单给我买了伴手礼,而没给你买,是对我有一些啥么?”
“没”萧良矢口否认。
看他回答的这样干脆,百合就知道他是多想了。
“你跟吕平安10多年的交情,你觉的,他是那种会觊觎朋友之妻的人么?”百合看着萧良问。
她正是知道这吕平安是个正派这的人,知道他不可能会对自个儿有啥其它想法,才跟吕平安做朋友的。
“自然不是。”平安的为人他自然最清楚不过,也许真是他多心了。
“你既然知道他不是那样子的人,就更不该胡思乱想,”百合讲完就径直走出了房间。
吕平安回村的事儿,好快就传遍了全村,吕腊梅一听闻吕平安回来了,就打扮了一通,去了吕郎中家。
只是,范奶奶连门都没有叫她进,还将本来没有关的大门给插上了门闩。吕腊梅在门外等了很长时间,最终被她娘亲瞿氏给硬拖回。
被瞿氏拖着回去,吕腊梅自然是不依,俩人这一路上,又叫好多村人看了笑话。
原本就因为大闺女的事儿而烦心的瞿氏,归家后,难的的拿着竹条,抽了吕腊梅一顿。抽了后,还将她关在了房间中不准她出来,还说她啥不去找吕平安了,就啥时候放她出来。
瞿氏大姑爷那妾氏着实个没有皮没有脸没有规矩的,她本是想帮闺女,好好收拾收拾那贱、货,才去大姑爷家待了个月。想不到,这一月,她不仅没有将那贱东西收拾规矩,反而被那贱东西气着了,还惹了亲家一家不开心,觉的她不给他们脸。并且,最严重的是,那贱人现在还有了身孕。要是大闺女这一胎,不可以生个男娃子,反叫那贱东西生了个男娃子,这大闺女的日子就难过了。她这回去大女孩家,也跟姑爷那堂弟的娘亲谈过了。他们一家都对腊梅非常满意,那后生对腊梅也非常上心。因此,她决定过些天,便将俩人的婚事儿给定下来。这两姊妹在一块,也可以互相帮衬不是。
瞿氏近日回家后,就特意去镇上请了座观音回来,迟早参拜,求佛陀给大闺女赐一个男胎。
小杜氏跟幺妹吴红杏下工归家,知道小姑捱了打,直说打的好。
吴红杏已然过了实习期,作为正式工留在了加工坊。因为家离加工坊有一些远,为不来回折腾,就径直住在了姐大姐夫家,只有歇息时才会归家去。
她脾气沉静礼节周到,下工回来之后还帮着煮饭干活,瞿氏跟吕军都非常喜欢她。因为她样子生的不错,待人也有礼,还在加工坊干活,村中的好多人,都向瞿氏跟小杜氏打听她呢!
定海镇
下午,城中已然没了上午的热闹,从粟家出的萧良拿着将折扇在街道上闲逛着。
突然,他看到一家饰品店子,就抬腿走进。
“公子想买点啥?”女老板见来客人,就忙迎上。
萧良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他四下张望一通,看着女老板说:“可有女人带的钗子?”
女老板笑说:“自然有,公子请随我来。”
女老板把萧良引到柜台,将店铺所有的钗子都摆到了台面上供他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