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今天会来参加一个诗会,一是为在舅父跟前表现一通,二是为叫这萧良成为自己的手下败把。
萧良见徐兆刚找茬,冷着脸说:“我从没说过自己文采过人。”
这徐兆刚又来找事了,章俊宝拧眉看了徐兆刚眼,他说萧良自诩文采过人,这不是会叫人觉得,萧良是个自大的狂妄之辈么?儒生最忌,仗着有些才学就狂妄自大,这石亭中坐着的评委要是听了徐兆刚的话,对萧良有了成见,这评断时自是有失公允。
“呦!说过的话都不敢承认了,看起来你也是个胆小虚伪的人。”徐兆刚摇着头说,一副瞧不起萧良的样子。没有错,他就是要叫舅父觉的,这萧良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之辈。
听言,亭中的韩县官跟其它评委,全都看着萧良轻轻皱了皱眉。
这韩县官以前是非常欣赏萧良的才华,觉的他虽说出身寒门,却气度不凡,是个可造之材。在官场没关系的韩县官,做了十来年的县官,也没有能升职加薪。他本想着,如果这萧良能中举,他就把闺女下嫁跟他。他可以中举再中个进士也不过便是时间问题,到时他入了官场,俩人也可相互帮衬抚持。
那知道,那萧良去年不曾参加乡试不说,还成了婚,不再到县学院儿念书了。这叫他大失所望,觉的萧良是飘了,仗着自己有三分才学,便觉得不用县学院儿的先生给他授课了。
这韩县官本就对萧良有些失落了,现在听的自己侄儿的话,就认定萧良是自大轻狂之辈,以前他在自个儿跟前的谦逊好学不过都是装出的。
这世间有的人就是这样子,只需他看好的人,没照着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亦或有那点没有如了他的意,他就会把你全盘否定。而,这韩县官非常明显就是这种人。
“没有说过的话,我为什么要承认?”萧良冷声说,不想跟这徐兆刚纠缠,提笔在雪白的开封纸上,挥毫书写起来。
百合拧眉看着那徐兆刚,这人怎会事?为什么要找萧良的茬?难道他是妒忌萧良比他生的好看?
有围观的儒生说:“这徐兆刚又来了,萧良虽说才学过人,却为人谦逊,从没恃才傲物,更为自诩才学过人。”
“是呀!萧良在县学院儿时,虽说独来独往,可是却从不是那自傲轻狂的人。这徐兆刚,当真县太爷和几位老先生的面说那样子的话,明明便是想叫他们误解萧良。”
“这徐兆刚,真是到哪里都喜欢找萧良的麻烦,以前在县学院儿他就没有少找过萧良麻烦。”
有围观的人,听见那些儒生所说的话,就说:“我便说着萧大秀才看着不像那样子的人,也不知道萧大秀才怎样的罪这徐少爷了?惹的徐少爷这样跟他过不去?”
那几个儒生摇着头说:“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妒忌萧良才貌出众吧!”
“对了,俩多月前,萧大秀才在摆摊儿时被人打了,那打他的人,正是徐兆刚身旁跟着侍候的家丁。”
“啥?居然还有这等事?这徐兆刚当真是没法无天了,连有功名在身的秀才都敢打。”有个儒生义忿填膺地说,可是声音却并非非常大,非常明显他虽说气忿,可是却也怕被徐兆刚听到,从而开罪了他,自己惹一身骚。
有书身摇着头说:“谁叫他有权有势呢!”
百合想不到,上回打萧良那仨人居然是徐兆刚的人。既然别人全都能认出那仨人是徐兆刚的人,这曾经跟徐兆刚同在县学院儿念书的萧良那时是不是也认出来了呢?
那时她原本可以送那仨人去官府,问出他们是受什么人指使?可是萧良却叫她放了他们,非常明显他那时就已然知道了。徐兆刚会经常寻他麻烦,他不追究打他的人后边的人,估计着都跟那蔺小姐有关。因为,跟俩人全都有联系的,只有那蔺小姐。
见萧良提笔写诗,并不理睬自己,那徐兆刚就并没在讲话了。
一根香的时间已到,那大管家样子的人收了诗,又站在石亭外朗声念起。
诗念完,围观的人全都在议论谁写的好,大石亭中的人也在商议着。
“萧良那后生诗是这的不错,只是这人,好像轻狂自大了点。”一个才了脑袋发的老举人,摸着自己的胡须说。虽说这诗是好诗,也有夺冠的资格,只是这轻狂自大的人,他非常不喜。
“的确,这徐兆刚这首诗这的也不差,韩县官你这外甥儿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另外一个小眼的白发看着,看着韩县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