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确实是那般做鱼肉丸的,至于自家做出来的鱼肉丸味儿为什么不对?她也不明白呀!
徐太婆用手帕掩住鼻子,看着方恭说:“姑爷,爱花跟秋叶定是不会看差,也不会说假话的。会不会,是这仆人没有做对呀!”
要不说这姜还是老的辣呢!徐太婆径直将这个锅甩在了做鱼肉丸的仆人身上。
站在角落的4个仆人听言,赶快替自己分辩:“老爷我们全都是摁太太和小姐给我们说的做的,一步都没错呀!”
“是哪老爷!昨日太太和小姐,还是一直看着我们做的呢!”
那婆娘说:“奴才觉的,那鱼肉丸如果真如老爷说的那样好吃,这做法该不会这样简单。可以在全福元饭庄卖上一两银的东西,这做法必定是非常精细的。”
太太和小姐跟她说们,只需把鱼肉剔下剁碎了,捏成肉丸放入沸水中煮一煮就可,这做法不单单是简单,还非常粗爆呢!
“小的也这样觉的。”
其它几个仆人,全都非常赞成那婆娘的话,纷纷点头附和。
方恭儿拧起了眉,也觉的妻子跟闺女所说的鱼肉丸制作法子,确实是太简单了点。
“你们啥意思?是说我看错了?”吕爱花插腰,指着那几个仆人尖声逼问。
那婆娘忙摇着头说:“不,奴才不是说太太看错了。奴才的意思是,会不会是那家人刻意坑骗了太太和小姐。”
这样挣钱的买卖,那家人又怎会轻易叫人看了去。她听闻,老爷还曾出钱买鱼肉丸的制作法子。那家人知道老爷他们想鱼肉丸的制作法子,定会防着太太和小姐,又怎会叫小姐跟太太登堂入室,看见鱼肉丸的全部制作过程呢!没准,那家人知道太太和小姐的心思,便刻意做戏给她们看了错的鱼肉丸制作法子呢!
这婆娘以前也是在大户人家做事的,因为在主子当中的暗斗中做炮灰,因此被发卖出府,被方恭买下在这方家做了仆人。她终归是深宅大院儿内出来的人,因此还是有一些脑筋的,想的也比较多比较全面。
“这……”吕爱花瞧了瞧自家闺女。刘婆娘不说她还不觉的,现在刘婆娘这样一说,她还真觉的她们可以看见鱼肉丸制作的全过程,确实是太容易了点。照理而言,这萧家知道他家想鱼肉丸的制作法子,她们登门时,萧家的人自然该防着她们些才是。但是,萧家的人连看都没有看着她们,任她们在萧家明目张胆地看。
“难不成她们知道我们的目的,因此时意叫我们看了错的制作法子?”吕爱花有一些不乐意相信地说。这萧家的人也太阴险,居然算计她。
方秋叶摇着头说:“不会吧!萧家那胖女人,发现我时还吓一大跳呢!”
刘婆娘说:“那女人奸诈,没准是在演戏!”
“你们俩傻子,被人骗了都不知。”方恭儿又将手上的鱼肉丸人丢在了吕爱花的身上。
“老子真是瞎了眼,才叫你去搞那鱼肉丸的制作法子?”方恭儿伸手,一把抓着吕爱花的头发,将她从徐太婆背后拖出。
“唉呦!唉呦……”吕爱花抓着方恭的手,疼的哇哇大叫。
“姑爷你这是干什么呀?”徐太婆忙拉着方恭的手。
方恭儿看了徐太婆一眼;“这傻子害我的要赔200多两银,我定要教训教训她。”
虽说这事闺女也有份,可是这闺女是亲闺女他还是舍不得打,只有打这婆娘出出气。
“爱花也是想快点帮你搞到鱼肉丸的制作法子,因此才会一时不察被萧家那一些黑心的给骗了,怪不得她呀!你可不能打她呀!”徐太婆忙替闺女分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