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吕成材傻眼了?这腊梅妹妹莫非疯了?她怎会当着这样些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听言,一直不曾开口的吕平安忍不住出声斥说:“实在就是胡言乱语。”
前些天,她说百合勾搭他,现在又说百合勾搭成材,在她的脑筋中,装的就都是这一些腌臜东西么?
吕腊梅心如若被针狠狠扎了下一样,大声说:“我才没有胡言乱语,如果不是这样,她韩百合为什么放着村中这多干活的好手不找?偏找我成材哥。平安哥她韩百合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别再被她迷惑了。”
“也是哈!咱干起活来,可比成材强多了,她为什么不找咱?”
“为啥?因为咱不如人家成材好看呗!”有眼红,吕成材每天都能轻轻松松挣30厘钱的人阴阳怪气地说。
因为有人看吕成材和百合在一起,就去问了吕成材他娘亲。他娘亲怕人误解了,就说吕成材是在帮百合干活,一天给30文的工薪。因此,这村人全都知道,吕成材有30文工薪一天的事。好多人,对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说起来,这小吕郎中最近也和这韩百合走的近呢!难道他也被她给勾住了。”
“保不准儿呢!如今咱村仨最好看,最出色的后生,全都在她韩百合身旁转着呢!”
“还真是!这死猪真是浪,全都成婚了还不规矩。”
见一边的村人听了吕腊梅的话误解了百合,吕成材又急又气,冲着吕腊梅叫说:“腊梅你不要胡说,是我厚着脸皮求萧大嫂叫我跟着她干活的,萧大嫂没有勾搭我。”
因为他萧大嫂被村人这样误解,他以后哪还有脸对萧大嫂?
有着强悍内心的百合,分毫没被误解了她的村人们所说的话刺伤。在她看起来,吕腊梅是愚蠢的,这一些不动脑筋思考的村人也是愚蠢的。
“你全都帮着她讲话了,向着她了,还说她没有勾搭你?你明明就是被她勾搭住了。”要是那死猪没有勾搭住他,他为什么要帮着她讲话?
在吕腊梅看起来,所有帮着韩百合讲话的男人,全都是被她勾搭迷惑住。
呵呵,百合哑然失笑,这是啥强盗逻辑?
“实在不可理喻。”吕平安摇头说,对吕腊梅失落透顶。
“吕腊梅你跟吕大刚私相授受。”百合指着蹲在一边看好戏的吕大刚说。
被点名的吕大刚反手指着自个儿的鼻子,满脸懵逼地看着百合。他什么时候和腊梅私相授受了?他虽说手脚是有一些不规矩,可是里长家的小娘子他可不敢招惹。
“你放屁。”吕腊梅因为过于生气,直接说出了不雅的词来。:“你明明就是在胡言乱语诬蔑我。”
百合笑说:“我可没有诬蔑你,吕大刚腰际别着的那明明就是你的,如果不是私相授受,你的又怎会在他身上?”
要是她没看错的话,吕大刚腰际别着的,该是吕腊梅的,因为她曾在吕腊梅的身上看见过。自然,像吕腊梅这般心高气傲的女人,自然是不会和吕大刚这又脏又臭的老光棍私相授受的,她的会在吕大刚身上,多半也是掉了被吕大刚拣到了罢了。
她之所以会说吕腊梅跟吕大刚私相授受,也无非是想借此反驳吕腊梅说的话,顺带教训一下她。
听见百合的话,吕大刚将别在腰际的扯出。
“呦!还真是腊梅的呢!”有人一眼就认出那是吕腊梅的来,因此,这围观的村人就都带着怀疑的眼神看向了吕腊梅。
她急忙解释说:“那定是我掉了,被他拣了去的,我怎可能会看上他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