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进了书馆那书馆的伙计小草,就递给他一封信,说是个小叫花子给他的。
“那小叫花子可有说是谁给我的?”萧良拿着写着萧良亲启的信,看着给他信的伙计小草问。那叫花子肯定不会是给他写信的人,定是传信的人。但是究竟是谁?会这样煞费苦心,找个小叫花子来给他传信呢?
“我问了,那小叫花子什么也没有说就跑了。对了,萧公子你那娘子前些天,又在咱镇上有名了。”小草眉飞色舞地对萧良说。
萧良拧眉追问:“她又做了啥?”前些天?难道是韩百合吃醉那天?
因此小草就兴致勃勃的给他讲自己所听见的事。
“这毒妇。”听完后,萧良忍不住头疼抚额。
她被人调戏出手教训的确是该,可是,叫人在大庭广众下脱精光却是有一些过头,她可是个女人呀!只需一想到,她吃醉后,坐俩男人的身上,看着另外一个男人脱衣服,他就特不要想给她读一读这女戒。
他决定,教她认字就先从女戒开始教起,等他回去时,肯定要记地将这两本书带上。
萧良去老板给他预备的,抄书的房间,打开小草给他的那信。信纸上写着隽秀小楷,看着这隽秀的字迹,萧良就知道这信是谁写的。这字他曾见过,是出自素言小姐之手?不过,这素言小姐还是第一回给他写信!
韩素言的信上写着,叫他三月十五跟她在全福元饭庄的梅花居一叙。
看后,萧良把手里的信纸搓成了一团,揣进了怀中。他已然成婚,这素言小姐却还乐意私底下约他相见,可见她对他是真心一片儿,用情不浅。但是终归是他负了她,现在的他,哪资格去跟她私底下见面?以前可以在摆摊儿时,跟她见上一面,他就已是心满意足,又怎敢奢求更多?并且,如果他们私底下见面,被人知道可会叫素言小姐清誉有损。因此,这见或不见?都是个问题,他需要好好想想。
百合在大街上找了一会就找到了冯太太所说的明玉绣楼,她进了绣楼给老板表明了来意,并将做好的大耳朵兔交给了老板。那老板名唤绣花女不过二十七八的年龄,样子周正,八面玲珑。因为冯太太早有吩咐,那绣花女跟百合说几句客套话后,就拿出早已立好的契给她签。
虽说百合不识的字,可是她相信冯太太不会坑她,就在两张契约上都摁了手印。绣花女自己留一份,给了一份给百合。她将契约收好之后就离开了绣楼,去一间木匠店。
“小娘子要买点啥?”她一进店子,穿着花麻衣服的女老板就迎上。
百合扫视了下店子,并没找到自己想的水桶,就看着那女老板说:“不知这里可能定做东西?”
既然没卖的,那边只可以定做了!
“自然可以,只要是木头,不管是床架箱柜,桶、盆小店均可定做。”女老板非常热情地说。
“我想定做个水桶。”
“水桶?”女老板还是第一回听闻,笑着说:“我只听闻过浴盆,可不曾听闻过水桶。”
听言,百合轻轻皱眉,暗想这时空难不成没水桶?她用心翻找了下原身的回忆,发现原身的回忆之中也一直是用大盆子擦澡,并没关于水桶的回忆。
“这水桶跟浴盆都是擦澡用的,只是这水桶比浴盆高一些罢了。”
那女老板想了下,看着百合说:“小娘子可能画出?你画好,我拿给我家当家地看看,瞧瞧可不可以做。”
“好”
因此,百合就跟着女老板走到柜台前,用女老板给她的纸笔画了个水桶。她所画的水桶中还有个矮板凳,人擦澡时可以坐上边。她画完后,女老板就拿着图纸去了后院儿。
乏味的百合,就端详着柜台上摆着的木质茶几。
没有过一会工夫,那女老板就出来的,只是她身旁还多了个包着布巾,穿着短打,身上有一些木屑的男人。
那男人手中拿着百合所画的图纸,也不只他是由于太激动了,还是干活干热,这古铜色的肌肤有一些泛红。
“鄙人姓陆,名发财,不知小娘子高姓大名?”那男人走到百合跟前就开始自我介绍。
百合答说:“妾家韩百合。”
“原来是韩娘子,你画这水桶我可以做,只是要花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