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品,你真是应该惶恐惶恐,身居高位竟然如此昏庸,朕留你还有什么用!”
郭品听见呵斥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地上要是有个地缝,恐怕他都能立刻钻进去。
“你最好一日三次对着佛祖祈祷时疫能平安度过,要不然朕要你好看!”
可是即便他已经跪地表示求饶,但是皇帝仍旧没有打算放过他。
“是,微臣领命。”
郭品在地上足足磕了三个响头,说话的时候吓得牙根儿都打颤。
心里却道,他这个宰相当得真是岌岌可危,说不准哪天就脑袋搬了家。
皇帝尽管怒火中烧,但是也不愿在这种时候,浪费时间和这些只知道吃喝玩乐拿俸禄的大臣理论。
于是直接转头看向了墨从寒的方向。
“太子,对于时疫一事,你怎么看?”
墨从寒大脑中的一根神经绷起来,随即微微俯身回答道。
“时疫爆发虽然是突然性的,但是一般来说这种传染源一定潜在了许久,当务之急是控制住已经感染时疫的人,然后再让还没感染时疫的人单独居住。”
一大早,天还没怎么亮的时候。
墨从寒就从十一那里知道了崇州时疫的事情,也是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提早想好了一些紧急对策。
似乎是觉得墨从寒说的有道理,皇帝看起来面色好了一些,随即说道。
“将那些没有感染时疫的人送去邻州,然后再派人全心治理崇州境内的人,这般如何?”
“不可。”
没想到,墨从寒当即便否定了皇帝的这个想法。
他拒绝的很干脆,但是有些急促,好像生怕自己拒绝晚了然后皇帝就会这般实施一样。
众大臣也因为墨从寒这一句厉声的拒绝,而变得更加拘谨小心起来。
毕竟能够在大殿上当面拒绝皇上,现在为止还就只有墨从寒一个。
皇帝本来还想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结果这么一被墨从寒给拒绝了竟然当即愣了一下。
就连一旁的墨凌宇也眯着眼睛去扫了一眼墨从寒,也不知道这个废物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于是只见墨从寒上前一步,颔首说道。
“儿臣以为不能将未感染时疫的百姓送去邻州,或是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