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爽快道:“历史儒勒·凡尔纳的父母会在战争期间死亡,他一人独自流浪,我们秘密救下这对夫妻,再让加布去替主人尽孝心。”
这也是阿蒂尔·兰波帮助儒勒·凡尔纳解开心结的式,既然你那惦记同伴,不惜改变历史也要回去,我干脆让你父母诈尸好了!
同伴的意义再大,大亲生父母?
加布表示:好耶!
抱住凡尔纳父母的大腿后,加布是凡尔纳正的家人,主人没有办法直气壮收拾他了!
协商的结果是三人都认为可行性很高。
以最小的代价稳定住儒勒·凡尔纳,算没及时救下儒勒·凡尔纳的同伴也交差。
救父母和救同伴,根本不是同一级别的难度!
后者是千百倍的难度!
说实话,阿蒂尔·兰波对“七背叛者”欣赏归欣赏,佩服他们说做的魄力,不可否认另一件事:“七背叛者”手必然沾着无辜者的血。阿蒂尔·兰波对拯救他们的兴趣不是很大,属于遇了顺手捞一把,没有见算了的程度。
何况,那些人的需要“拯救”吗?
“七背叛者”以外力的式结束战争,实现想的代价是牺牲自己余生的自由!
说他们很可怜,被他们针对的人不可怜吗?
要绑架一国元首和那些发号施令的大人,“七背叛者”肯定是要身边之人下手,一步步刺探情报、拷问亲属、部下,逼迫他们吐露出足够死无全尸、被定下“叛国罪”的秘密。
有多少人会被问罪?
世界和平了,那些角落哭泣的人怎办?
大家都身不由己,“崇高的想”不是借口,做了这事情要承担被人憎恨的结果!
阿蒂尔·兰波站在局外者的立场看得清楚,不入局势是天然的帝视角,他只想做对得自己、对得儒勒·凡尔纳一丝期待的事情。
由于加布一直肯定“七背叛者”是七不同国家的人,法国不会有第二“背叛者”成员,阿蒂尔·兰波对后世传出的流言感困惑:“伏尔泰,你会是‘七背叛者’组织的一员吗?”
伏尔泰先问了这组织是什,听说是未来阻止全球异大战的反战组织,神情立刻慎重来。
再一听阻止战争的式,伏尔泰失神。
太有创意了!
绑架全球涉及战争国家的领袖,按住他们的脑袋,让他们乖乖签订和平协议?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足以载入世界史册!
阿蒂尔·兰波的兴趣中夹杂残酷:“要不是我热爱自由,我也想要加入进去,去看看那些指挥战争的大人们面对困境是怎样的‘不屈不饶’。”
伏尔泰已经感受扑面而来的血腥。
伏尔泰沉吟:“我不太清楚自己的选择……可战争时期的某些事会催化我的念头,现阶段,我绝对不会考虑加入这极端的反战组织。”
阿蒂尔·兰波意外:“你居然是反对的!”
伏尔泰苦笑:“没有人会立刻同意吧,这行为简直是和全世界的政府公开叫板,而且往后会引发政府对超越者的忌惮,加强对超越者的控制。”
阿蒂尔·兰波声音高昂:“和平是人民反抗霸权,一步步下来的!”
伏尔泰幽默地说道:“分明是绑出来的吧。”
两人对视一眼,相继笑了来,不再讨尖锐的话题。很快,伏尔泰让属下去调查符合年龄的“儒勒·凡尔纳”,这年代的计算机没有普及,想要快速查一信息不全的人需要时间和精力。
加布在伏尔泰家学习法文,伏尔泰是一好老师、好长辈,连戒备心很强的加布也不抵触对,在伏尔泰面前像七、八岁的儿童。
加布找阿蒂尔·兰波悄悄地说——
“让,他比主人好,会耐心的教我怎当人类,怎融入社会,我想要换一主人了。”
“换什换!现在不是封建社会!”阿蒂尔·兰波的一巴掌糊在了对的脑袋,拍醒了对,“你直接跟他说,你看他了,拜他为师!”
加布抱住头:“你好粗暴,我去找他啦!”
阿蒂尔·兰波轻哼,凡尔纳再有问题,也是他的朋友,阻止全球异大战的“英雄”之一。
待加布去找伏尔泰了,阿蒂尔·兰波坐下来,联系了自家长歪了的臭弟弟。
当初保罗·魏尔伦不该被兰堂教导。
奈何“黑之十二号”诞生于战争最激烈的年代,兰堂也仅仅是一十五岁的少年,保罗·魏尔伦没有挑选老师的权利,法国政府找不其他空闲的超越者,才会把兰堂塞去身兼多职。
“保罗,为了你出生,我得去找‘牧神’了。”
“他要是惹我生气,我可不保证一直忍他把你创造出来。”
“噗,果然你该叫我爸爸。”
至于伏尔泰。
晚不敢邀请他进房间,交往时期连亲吻都躲避的男人,显得有可爱。
究竟是圣人更好,还是疯子科学家更胜一筹?阿蒂尔·兰波对接下来的发展感好奇,毕竟他对“克隆”的了解只存在于科幻品。
……
假如没有“黑之十二号”,这世界的未来会是怎样的?
六年后,兰堂不会有需要教导的搭档,更不会把名送给对,兰堂是保罗·魏尔伦。
十年后,日本横滨租界的军事基地失去相关资料,进行其他研究,不会再有“荒霸吐”与“控制装置”,也许会有一长相与中原中也一模一样的孩子出现,着父母双全的幸福生活。
十八年后,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是森鸥外,组织会有一十五岁的太宰治,却不会有一十五岁的“羊之王”中原中也。
二十一年后,太宰治叛逃。
二十三年后,隐姓埋名了一段时间的太宰治跳槽武装侦探社,未认识中原中也,少年时代也没有嬉笑怒骂的搭档。
二十五年后,兰堂恢复名,不再是阴影的异谍报员。他可会与前女友重归于好,也可找下一任女友,超越者的功勋和力量会让他在和平年代得很好。
法国、英国、德国……继续勾心斗角。
一切好像面目全非,又好像什都没有变,一人的分量是那渺小,影响不了全局,如同风雨中的烛火,在某时刻熄灭了也熄灭了。
这,才是正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