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最后一批国内台是非法的,在日本受打击的,现在则正式收归为某合法暴力团的产业。
这暴力团也不是明面上的港口/黑/手/党,而是拐了很多道的组织,就怕被咒术界的人查到。
毕竟,黑池会影响总监会对咒术师的垄断。
森鸥外取得这开业许可,远比文豪野犬世界中取得开业许可简单,没办法,政府正希望哪个团体有胆跟总监会叫板呢,此外还要有能力收拢足够多的咒术师,森鸥外既然愿意扛大旗,就让他去试试。
此外,坂口一派的议员也统统倒向森鸥外,愿意给他尝试的机会,种田长官与厅内的国防大臣也就半推半就同意了。
安吾猜测中间还有别的权利交易,但这些就不是他目前能知道的了。
作为两方的引荐人,安吾自然受到了森鸥外的感谢,在日本的恩情文化中,森鸥外欠下他莫大的恩情,这是需要偿还的,安吾略作思忖,当即提出是否有类似于反转术式的咒具,或者森鸥外有认识另外的反转术式使用者。
他有资格对森鸥外提出这条件,毕竟,他还需要帮对方摆平总监会内嗅觉敏锐的人,让火烧不到森鸥外身上。
本以为森鸥外还要寻找一会儿,哪里知道他直接露出微妙的笑容道:“有。”
“下船之后,定将谢礼送至府上。”
出门时在拐角处遇见了金发的美丽少女,安吾面上不变,心中却在不断吐槽:这张脸不是未来的爱丽丝吗?虽然早知道爱丽丝是人型异能力了,但为什么她越来越小了,明明现在还是美少女未来就变成了萝莉,是因为森先生的心态有所变化吗?
略有些变态。
……
隔壁平行世界。
太宰难得鼓起脸颊问织田作道:“森先生是这么运筹帷幄的角色吗?”
织田作先满脸问号,他想了一下森鸥外,被太宰赶下台后先去孤儿院,照料了无数的战争遗孤,打通政府环节庇护了许多孩子,还是中岛敦的“父亲”,最后在太宰当了甩手掌柜,中原中也被赶鸭子上架后,还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教师”。
他说公道话道:“是不错的人。”
太宰忿忿一锤桌子道:“可恶,那里的竟然是我们世界成长过的森先生,如果是主世界的森先生根本不会有这种运筹帷幄的感觉好吗?那家伙就是单纯的野心家,非常屑。”
“可恶、太可恶了,森先生竟然成好人了吗?”
织田作说:“这不是件好事吗?”他说,“比起太宰口中的主世界,我们的世界发生的都是好事吧。”
没有人死亡的小世界。
太宰表情一缓:“是这样没错啦……”
他最后像小孩子样的嘟囔:“但就是觉得……让森先生占便宜了。”
但这只是个小插曲,比起森鸥外,他更在意的是……
“啊,果然出现了。”他一惊一乍道,“安吾用色/诱了!”
织田作看了一眼:“不能叫色/诱吧。”
……
公海拍卖,最后一日。
“咚咚咚、咚咚咚——”
安吾的门被敲响了。
身着黑西装的保镖们全副武装,气势汹汹,他们身后跟着赔笑的船长。
门内传来一声:“什么事?”那声音没有不耐烦的,只是很冰冷,很程式化。
半晌,门内打开一条小缝,是坂口安吾,他还穿着西装,只是不知为何领带被解散了,他甚至摘下了眼镜,眼角的一滴泪痣更加明显,拽开的领口内露出一小节苍白的皮肤。
几乎不是健康的白度。
他甚至有些喘息,可那喘息实在是太轻微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与他白皙脖颈相比的,是略带薄红的脸颊,那片红晕跟白皙的皮肤完美综合,晕染出一小块粉色,这让他不像是机器人了,脸上终于出现了人会有的表情、人会有的颜色,像是梦二美人图中的水墨美人,猛地走了出来。
现在的他无疑是美丽的,但这不是正派的美丽,而是混合着禁/欲。
不说邪恶,却有点不近人情,那些保镖都移不开目光。
“很抱歉。”船长上来就是九十度鞠躬,“目前船上发生了一起恶性抢劫……”他尽可能用委婉的预期解释了一大通。
安吾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无非是暗杀事件,动手的就是甚尔,他能不知道吗?但他当然得做出自己不知道的样子,甚至还要冷冰冰地质问:“恶性/事件?你是想告诉我公海上的安全无法得到保障吗?还是说认为我是犯人或是我窝藏了犯人?”
“不,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解释了好一通后,安吾勉强放人,当然后续黑市肯定要给作为客人的他补偿。
安保人员问他同居的另一人在哪里,他们收到消息,安吾跟一名身材健壮的男子同居。
只见这敞开领口的年轻人慢条斯理地抽出他的银丝边眼镜道:“跟我来吧。”
往床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