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质问自己的小丑，古一轻轻吐出一口气，她能感觉到，哥谭市那股神秘的力量已经一分为二，并开始逐渐暴动起来。

因此她明白，自己不能在拖了！

只见古一双眼微眯，伸出右脚径直往前一踏，整个身体瞬间来到小丑面前，在其没有反应过来时，对着小丑的胸口，重重一拍。

强大的掌力将小丑瞬间掀起，可令古一感到诧异的事，小丑的灵魂竟然没有随着自己的法力被震出。

“嘭！”小丑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下，虽然看着只剩下一个躯壳，但古一却觉得不对劲。

“难道这人体内没有灵魂？”

“又是那股力量在作怪吗？”古一皱着眉头，疑惑的低语道。

在这个世界，的确有很多没有灵魂却能在时间行走的生物，比如华国的僵尸，或者那些因为各种原因形成的傀儡。

但古一知道，小丑绝不会是那种生物，因为这人虽然是个疯子，但她能清楚的感知到，小丑拥有一个完整的人格，这东西是其他生物不存在的。

如果华国的僵尸真的能像小丑那样，拥有这么完整的思维的话，那就意味着，它已经进化到了能随手毁灭一座城市的存在。

“嘿嘿，人类，我希望，你真的不要多管闲事！”就在古一思考之时，小丑猛然睁开眼睛，此时，他的眼睛已经变得漆黑，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只见他缓缓站起身，傲慢的看着古一，如同一个古老的神灵望着一只蝼蚁一般。

“看来你就是这哥谭市的源头了，可以问一下，你来自哪里吗？”

古一看着小丑的变化，心里微惊，看来这个幕后黑手竟然选择现身了，想到这，她眉头微蹙，右手缓缓放到身后，胸前那阿戈摩托之眼发出轻微的绿芒。

“我来自哪里，你还不配知道，而且，你也没资格组织我做着什么，那怕是造物主，在我眼里也只是个蝼蚁而已。”

“哥谭市，只是我弄出的一个游乐场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些年你们搞的小动作，只是本尊仁慈，没有机会罢了，但你们别得寸进尺，来挑战一个无上的权威。”

小丑不屑一笑，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灵，在他眼里，那怕是古一，也没资格来组织自己做些什么。

“身为地球的守护者，如果你对这里产生了威胁，那么，我就有义务将你驱逐甚至灭杀。”

“这是至尊法师的责任，那怕我并不能感受到你来自何处，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你现在的实力，支撑不起你话语中的傲慢。”

古一丝毫没有理会小丑的话，反而不卑不亢的说道，虽然自己使用时间宝石也不能判断出这股神秘的力量到底来自哪里，但她可以肯定的是。

如果真的如它所说，自己是无上的存在的话，那就意味着，现在，它并不能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而自己，有些镇压它的资格！

“嗡！”

古一右脚重重一踏，随着魔力的运行，小丑发现周边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所有的东西似乎形成了一个镜面的存在，而在这个领域内，古一便是这个镜面空间的主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