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都住手!”
领兵的詹安定和谭知州脸上变色,大声叫喊着,可铁鹰骑没人听他们的。
詹安定和谭知州冲到李羽面前,怒道:“李羽,你搞什么,为什么殴打我的人,你要造反吗?”
李羽笑了:“我还想问你们呢,你们带着人跑到我县衙来殴打桑农,是要来造反吗?”
谭知州怒道:
“姓李的,你有什么权力收购蚕茧?我命令你立刻停止所有收购,把桑农全部赶出去!”
“笑话,你们在后面撑腰,让裘家不收我普惠县的桑农的桑蚕蚕茧,还不准我知县自己来收购吗?
我可用的是我自己的钱,不是县衙的钱,更不是你节度使和知州的钱,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这指手画脚?”
“收购蚕茧是州府的事,只能州府衙门来收购,州府衙门已经授权给裘家商铺收购了,这是朝廷的旨意,已经上报了户部批准了的,你私自收购就是违反王法,要撤职查办的。”
李羽抱着双肩做出发抖的样子:“我好怕呀,天哪,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不起。
谭知州和詹安定相互看了一眼。
谭知州放缓了口气说:
“既然李知县你执意收购这些蚕茧,那好,本官命令你,收购完了之后马上转交给我州府衙门,本官再移交给裘家作坊抽丝,上交朝廷。
李羽,本官再次警告你,收购蚕茧是州府衙门的职权,不是你县衙的,你没有这个权力。”
李羽淡淡一笑:
“现在有这个权力了,在你们放弃桑蚕收购权之后,本县就有了。
我自己花钱收购的蚕茧,为何要交给你?你脑袋进水了吧?有病!”
谭知州气得脸都绿了,指着李羽:
“你要破坏朝廷的专卖吗?”
“不用扣帽子了,有这时间,还是想想你们怎么完成蚕茧收购的皇命吧。
玩不成蚕茧收购皇命,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谭知州脸色变了:“什么意思?”
“这还用我告诉你?州府每年上交朝廷的布匹是有定额的。我很好奇,你们没有蚕茧的情况下拿什么来纺布?
这可是朝廷每年的硬指标,完不成,你这知州官帽铁定不保了,裘德金家也会被严惩的,到时候,打板子蹲大狱,倾家荡产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