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贵一听这小子的话,就知道他有话没有说全,周富贵太熟悉他了。
柳成知道蒙混不过关,就直接说了,“来了一个小子,被我和德文给打了。”
“为什么打人家?”
“他一来就说这家都是他家的,我们都是他奴仆,要给他磕头,不仅如此还要给他安排一个女人。”
周富贵一听都乐了,“他是谁?胆子这么大?”
“他说他姓葛,给仙师修桥的。”
“和葛兰花一样姓葛?”
“是的,就是兰花姐的葛。”
不是葛天驼,葛天驼来过这里,柳成认识他,再说老葛可不会这么乱说话,一听就是个二愣子。
“不是,听兰姐姐说,是他二爷爷家的老三。”
“你们把人打坏了吗?”
“没有,就一点皮外伤。”
“那就好办了。”
如果是这样的二愣子,打他一顿也好,叫他知道一下规矩。
回到家,就看到一个青年倒在周富贵的躺椅子上。
葛兰花用药膏给他擦拭被打的的地方。
葛兰花看周富贵回来,转身就走了,脸还有些微红。
周富贵上前介绍,“在下周富贵。”
“妹夫呀,我是你三舅哥葛兴远。”
“你可能误会了,我还没有打算现在就成家。”
那家伙一听这话,立马从躺椅上站起来。
“那可不行,我们家葛兰花跟了你,可不能没有名分?”
周富贵这才知道为什么柳成和郭德文要打他。
他这真得认为,他已经是周富贵的三舅哥了。
看他脸上被药膏涂抹的跟个小丑。
周富贵现在可真的没有要娶葛兰花的意思,不是修炼的原因,最少现在是这样的。
他现在可真的一点儿女私情都没有。
这样不快乐吗?为什么给自己套上樊笼。
“我收她当徒弟就好了。”
“你能收徒弟?”
“我堂堂外门弟子灵植师,不可以收徒弟吗?”
周富贵眼色一横。
那家伙马上明白周富贵这是对自己的不满,自己怎么忘了他是仙师了。
“可以。”
“我上次写信给葛大师,葛大师回信说近期就要来。”
“我三爷爷来不了了,他派我来这里,这次大雨冲毁的不少桥梁堤坝,现在建工堂的人都不够使的。”
“修石材拱桥你可以吗?”
“可以,没有问题,我已经修了好几个。”
他自己说修了好几个,其实都是给别人打下手,它改没有独立一个人建造石拱桥。
葛天驼派他来,也是叫他来指导周富贵他们准备石料木材。
用上半年能把这些建筑原料准备好就不错,入了冬再开始准备修建大桥。
可他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为了逞能居然说自己建造过石拱桥。
“行,我安排你休息,明天你开始考察一下,尽快给我算出要用石材木材量。”
“好的,没问题,都包在我身上。”
周富贵看他这一说,也就没有去揭穿他。
等他干上一阵,是骡子是马,就都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