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栋看在眼里就在她的手快要接近枪套时他甩手一枪“噗”地一声直接将其击毙另两人衣服穿了一半同伴尸体仆倒在床边地上他们都愣在一边恐惧和犹豫中眼睛都一齐看向枪套
林涛不想给他们机会甩手“噗”“噗”两枪也将他们击毙
林涛和林柱民在院后的庄稼地里挖了一个坑将三具尸体和室内绳上的衣物全部埋了刘国栋和虞松远则将三人开來的吉普车送到仓库内
当天晚上他们轮流值更睡了个好觉
天亮后林柱民在准备早饭刘国栋开始准备炸药他将一块一块的塑胶炸药捆好在上面装上定时器或遥控引爆器虞松远和林涛又在二楼窗后透过窗帘仔细地观察了一遍周边地形
上校的住宅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宅院四周浓荫覆盖密植着棕榈、芭蕉、油棕、鸡蛋花树、木瓜和桉树等热带树木怪不得晚上看黑乎乎一大团
宅院交通十分方便刘国栋当时走的是近路如果从仓库门前的道路上走穿过铁路桥再有一百多米就是一号公路而一号公路是南北主要交通干线与17号辅路、与九号公路都是相通的从一号公路往城里走只要两三公里就会进入城区极其方便
总督和土狼很有眼光从隐蔽和执行任务的角度看住在这里是再好不过了
白天整整一天几乎沒有风虽然气温很高但他们闷在室内愣是沒有出门避免暴露行踪而一直到傍晚周边也沒有出现异常这三个兵站供应站的兵被杀看來并沒有引起敌人警觉
下午收到电报“巫婆前往注意接应暗语雉棍落日”
“既然是巫婆定然是个有修行的邪女湄公河三角洲出美女呀呀呀沒准还是个美丽的邪女这趟任务应该有内涵”
刘国栋一边在忙碌着一边扭头看一眼墙上的相框欣喜地说道相框内两个慈祥的老人上校弟兄俩和他们的夫人、孩子正在恬静地笑着尤其是两位夫人手里抱着孩子都温柔娴雅地笑着小队几人不知來來回回地看了多少回
林涛甩手给他一个爆栗“狗日的尝到小苏贡的甜头心他妈野啦当心性格火爆的小苏贡‘咔嚓’掉你”
“屁话本陛下有一个苏贡足也当然一个男人一辈子不花心一次纯属一厢情愿就是我偶尔花一下她也舍不得‘咔嚓’”刘国栋又想起了美妙的苏贡闭着眼睛一脸色迷迷地说涎水流到下巴上自己都不知道
一整天晴空万里阳光明媚但到傍晚时天却突然变了颜色飘了一阵牛毛细雨气温也快速下降让人感觉凉爽了些可一会云收雨住又闷热起來
“这狗日的天真他们的整个一大蒸笼”在厨房内做饭的林柱民挥汗如雨他拉过肩上的毛巾擦把脸上的汗恨恨地骂道
晚饭刚做好在二楼的虞松远和林涛同时发现了“情况”只见一个女人穿着飘飘的白色长裙头戴着宽大的斗笠蹬着一辆自行车车龙头上挂着一只大篮子正顺着便道优雅地、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地向独立民居驶來
沒有人下命令四人都自觉地快速穿好衣服恭迎“妖女”莅临
女人到小院门前腿一蹁非常优雅地下了车这个女人差不多有一米七身材高挑亭亭玉立微风吹过衣裾飘飘大斗笠后露出飘逸的发梢颇有些神仙味道左右瞅了一眼推着车子进了院
“哇好有范”
二楼上的三人不知谁感叹了一声
林柱民正从厨房出來赶紧打开小楼正门还做了一个很谄媚的“请”的手势女人也不客气直接将车子推入室内室内三个男人不约而同伸出手想接过她的车子可能觉得有点哪什么了又一齐缩了回來
巫婆“噗嗤”一笑四个脸红脖子粗的大男人的表现让她忍俊不禁她抬头笑呤呤地睥他们一眼目光巧笑倩兮一口地道的安南南方口音如天籁之音
“帮帮忙大哥篮子很沉的”
巫婆嗓音沙哑带着磁性如娇似嗔的一声大哥四人臭小子骨头都酥了虞松远赶紧接过车子大蓝子确实挺重的
她腾出手先摘下大斗笠竖在墙边随手拢了一下额前的一绺秀发露出一张二十四五岁女人清秀、青春的笑脸就这么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一股幽幽的女人香浓浓的女人味在室内弥漫开來
女人仿佛从天而降让闷热的屋内陡然生机勃发为掩饰尴尬众人七手八脚地将她车头上的大篮子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