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阁主何事如此隐秘,需要在这密室中商谈?”伍范昌客气地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公罔杰道,“不知伍道友可曾听说过聚贤门满门消失一事?”
“此事曾经闹得沸沸扬扬,伍某也听说过,甚至还特地派人调查了一番,可惜并无任何头绪,莫非贵阁已经查出线索了?”伍范昌先是一愣,又转念道。
“不瞒伍道友,我阁确实查出一些眉目。”公罔杰道。
接着,公罔杰将找到占卜师焦彧的经过以及焦彧提供的相关线索都说了一遍。
“青冈阵?”钟麟老祖不解地问道,“我千秋大陆竟然有如此奇妙的阵法!莫非这青冈阵和我钟麟院有关?”
“并无直接关系,这青冈阵乃是前一任中土霸主摘星阁的镇阁大阵,也就是当今的摘星门的镇门大阵。”公罔杰终于说出最重要的一句。
“什么?是摘星门?”伍范昌脸色大变。
“不错,正是摘星门。不过由于他们的灵脉早已开始枯竭,如今已经不足以发动这青冈阵进行远程打击,他们乃是以某种秘法临时发动了青冈阵,并对三百万里外的聚贤门实施了毁灭打击。”公罔杰道。
“摘星门向来恪守本分,行事也颇为低调,公阁主确定是摘星门所为?”伍范昌仍然有些无法接受。
“不瞒伍道友,关于青冈阵和摘星阁的记载乃是我阁上一代高祖亲自记录的典籍,又怎会有错呢?”公罔杰道。
“摘星门乃是我钟麟院下第一大附属势力,贵阁不会怀疑是我钟麟院在背后指使吧?”伍范昌有些不快地问道。
“伍道友不要误会,公某岂是不分黑白之人,既然今日秘密邀请道友前来,自然是信得过贵院的。”公罔杰连忙慷慨地说道,“只是我太虚阁相信可不代表天下其他势力也都相信,这才是伍道友要担心的事情。”
“公阁主所言极是,”伍范昌连忙收起怒色道,“此事还需劳烦太虚阁在天下修士面前替我钟麟院作证才好啊。”
“此事即使伍道友不说,我太虚阁自然也会替钟麟院说话的,只是当下,他摘星阁可以发动第一次,说不定就可以发动第二次,如果不能设法阻止他们,恐怕再好的说辞也化解不了天下人的误会,反而会越描越黑。”
“此事好办,摘星门副门主节奇逸与长老会一干长老正在太虚城中参加中势赛,此乃天赐良机,我们出手直接将他们拿下,在天下修士面前戳穿他们的阴谋……”伍范昌还未说完,公罔杰连忙摆手道:
“不可不可!摘星门正门主公山益还在青浦山脉,若是此刻引来了他们的疯狂报复,那公山益恼羞成怒,再次发动青冈阵,后果将不堪设想!”
“对对,是伍某鲁莽了,不知公阁主可有高见?”伍范昌道。
“依公某看,不妨如此,钟麟院以上级势力的名义派人进入摘星门,并设法从内部破坏他们的青冈阵,等得手之后,我等再兴师问罪不迟,伍道友觉得如何?”
“公阁主此计甚妙,伍某这就发密信回院中。”伍范昌一听立刻接纳了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