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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日在聚贤门中,太虚阁长老翁长信派阵法师隽高杰和高阶护法皇甫台,前去与聚贤门常有交往的珞狮门了解情况。
作为一个天级门府,珞狮门比聚贤门要高两个等级,在中土之西算是一方强大的势力,即使放眼整个中土,在他之上的也仅有那些个有数的阁院阶势力。作为中土巅峰实力的代表,当隽高杰一行来到珞狮门拜访时,着实在门中引起了一番不小的轰动。珞狮门全体上下无不兢兢业业,恪守本分,生怕怠慢了隽高杰等人。这一日,珞狮门自玄明之上二十多位高阶修士全部集结在珞狮门的议事厅中,珞狮门门主延琰独自一人坐在主席之上,隽高杰与皇甫台一行也在客席上的主要位置就坐着。
“多谢延门主这几日来的款待,今天烦请各位长老和道统过来,乃是奉了翁长信翁长老的命令,前来了解一番那聚贤门的一些细节。”隽高杰不卑不亢地说道。“隽先生客气了,我等能够为大陆和中土做一点事情,那也是求之不得的。”延琰很客气地回答,“聚贤门与我珞狮门平日里还算有些交往,只是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会发生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事发之时,贵门可有外遣弟子在聚贤门中做客呢?”皇甫台问道。
“当时我门确实有几位弟子在聚贤门中做客,那些弟子大多在胛丹,婴丹境界,他们常年都在聚贤门中做客,维护我门在那里设置的一个小型的传送阵。”一位珞狮门长老如此答道,“不过,那晚之后,他们也和聚贤门的弟子一样一起消失了。我们觉得此事万分诡异,为求保险起见,便关闭了通向那里的传送阵。”
“那贵门可有通灵师专门对那些弟子进行测算?”
“不瞒隽先生,我珞狮门倒也有几位灵士,他们也曾经以与那几位弟子同一血脉的亲人为媒介进行测算过,但根本毫无线索。”另一位长老无奈道。
“这也并不奇怪,连方朔方大师都测算无功,想来灵士阶通灵师也无法成功的。”隽高杰分析道,“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几位道友可知道聚贤门中是否有占卜师?”
“关于聚贤门的占卜师我倒确实有些耳闻,但是那已经是两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延琰这时候道,“相传那位占卜师本就出自聚贤门,与聚贤门门主车机黄是师兄弟的关系,因此,他命运之魂觉醒之后便一直滞留于聚贤门中,直到两百年前,有消息称那位占卜师已经离开了聚贤门,前往中土深处的占星城去了。至于现在,我等就不得而知了。”
“多谢延门主告知,但不知道这位占卜师的尊号是什么?”隽高杰问道。
“这个我知道,”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妪起身说道,“那人名叫焦彧,实不相瞒,他曾经与我门下一个女弟子有过一段情史,故而老身还记得此人。”
“哦?那可否请平长老引荐一下那位弟子?”隽高杰惊喜道。
“也好,自从那焦彧不告而别之后,我那弟子心境一度受到极大的打击,至今境界仍然停留不前,这次,说不定借此次机会可以化解一番心劫。”平长老如此说道,言语之中对那位女弟子甚为关切的样子。
“那边有劳平长老了,如果能找到这位焦彧焦天师,说不定可以有新的线索出现。”隽高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