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见佘成济开始为黄皮陈菜测试真元了，于是开始主动维护起现场的秩序来。

    “大家男左女右站好了啊，一会儿佘长老继续给你们测试真元啊，测试通过了就可进翰林门当差了，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之不竭啊...”

    “我说这位小哥，你那两个徒弟这么大了，也没有测过真元，你多大了？”

    “我？”向天歌回忆了一会儿之后，道，“我早已经不再年轻啦，今年已经是不惑之年了”

    “不惑之年？小哥你开什么玩笑？我看你还没你那两个徒弟大呢？”

    “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这位大婶真是好眼力啊。对了大婶，你家有没有未出嫁的闺女啊？我那两个徒弟都未娶呢。”

    “啊？没有没有。”

    “那你呢，这位大爷？”

    “没有没有，我家没有女的只有男的...”

    正当向天歌和众人聊得起劲的时候，佘成济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尽是疑惑，咳嗽一声之后，他对二人道：

    “你二人，并未有真元。”

    黄皮陈菜二人一听，立刻像蔫儿了的黄瓜一样低下了头。

    “不过，根据老夫这数十年的测试经验看来，你二人却似乎有亚元。”

    “亚元？”向天歌不再与后面的人交谈，迷惑地望着佘成济。

    “亚元是一种很罕见的伪真元，亚元甚至比真元更容易凝结元基和胛丹，但是若是想凝结婴丹，几率是微乎其微的。老夫这数十年来只遇到过两名有亚元者，但是他们都最终停留在胛丹境界，最终未能再更进一步啊。”

    “有总比没有好嘛，”向天歌虽然听到后面有些失望，不过想想凡人十不足一的真元几率，能拥有两个亚元也算是不错的了。

    “向道友也不必高兴的太早，这亚元虽然罕见，其实是有着缺陷的，根据我翰林门万年来的历史记载中，亚元者即使凝结胛丹，也无法与真元凝结的胛丹抗衡，至少在战力方面无法与之抗衡的。”

    “什么？打架不行？”向天歌一听这话接受不了了，他们来到这千秋大陆的时候，那传送机已经碎成一堆零件了，要想重新找齐材料和能源离开这里，少说也得十几二十年的光阴，在这个适者生存的大陆上，实力才是最重要的王牌，可是偏偏得到一个战力不足的亚元。

    “那历史中就没有一人能够凝结婴丹的吗？”向天歌仍然不死心道。

    “那倒也不是，万年中，有惊才绝艳之人曾经另辟蹊径，独创一门功法，竟然冲破胛丹桎梏，凝聚成一种顥丹，最后凭借这顥丹成为天地间的至强者之一。”

    黄皮陈菜二人眼前一亮，仿佛在无边黑夜中见到了点滴亮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