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把贝叔叫来,贝叔不在?就把家中主事的叫来,简直气死我了,一群助纣为虐的败类,不,不对!像我这样英明神武的人物,怎么会是穷凶极恶地商纣之徒。纵主行凶?不恰当,哈哈!找到了!糖衣炮弹,对!用糖衣炮弹来腐蚀我钢铁般的意志,我就是世上最坚硬的合金,也架不住王水的日夜侵袭呀!”我像一只大受刺激,十天没有进食的饿狼似的,在嗷嗷地咆哮。猛猛看到情况不妙,立刻向日本鬼子学习,打枪的不要,悄悄地遁走了。
随着刘贝的堂兄,如今刘府二管家刘金的一番解释,我再次接受了大汉关于纸张方面的科普。原来纸张最早出现在西汉初期,可惜的是大家没有掌握其中的真正规律及技术核心,这一次造出的是又白又滑的好纸,下一次和下下次做出的纸张都会惨不忍睹,根本不堪使用。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一代大神——蔡伦的横空出世,纸的质量稳定在五出一的境界,造纸术才得到了进一步普及。所谓五出一就是,一次造纸只有五分之一会是上品。
不巧的是,刘家就有一个小小的造纸作坊,每年的产量不高,上品纸张满足家用之外,就当作贺礼敬奉朝中大佬了,这样可以减少进贡方面的支出,而大佬们都是饱读诗书之士,对这种堪比绢帛的纸张很有好感,接纳之余还不怕政敌抓自己的尾巴,真可谓笑纳了。纸张只是做学问的必需品,与受贿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回事,不然读书人偷书为啥不叫偷咧。
可能是贝叔嫌它不赚钱,也没有向我汇报,而大家的想法是,自家造纸又不是为了赚钱,只要自己家主喜欢,他爱怎么干就随他去吧,有钱人没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才是真的有病。很好很强大的理论,看来奢侈**不是罪,不懂享受的富人只好戴帽子,帽子的名字叫做傻帽。我庆幸我拿上品纸张当做手纸,不然——
我拿出软笔,根据李俊大大P4里面的记述奋笔疾书,写罢交予刘金道:“上面写着我学自仙境之国的造纸术,介绍了杀青、水浸、石灰沤渍、堆料发酵、蒸煮、摊晒、日光漂白、打浆、抄纸等工序,我写的只是书中的记载,具体的操作我也不懂,你让工匠细细的参详,综合他们的经验,争取造出更多优良的上品。以后给我送的上品纸张减少一半,另一半挑选那些比较柔软一点的下品、次品就行了。”
“看不出来主公真是博学多才,实在想不到居然涉猎到造纸方面,孝先真是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
“打住,打住,千万不要班门弄斧,关二哥面前耍大刀。真是我欲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呀!你知道天与地之间的距离吗?你知道什么是世上最远的距离吗?唉!凭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
“我知道我是没有智慧的人,差主公的距离就是天与地的距离,主公心中的沟壑,其实我这种凡人可以理解的,主公的境界,未来是否有人可以达到我不知道,可是纵观数千年华夏史,恐怕只有一个人可以媲美。”葛玄说到这里打住,一脸崇拜敬仰神情看着屋顶一只正在织网的蜘蛛。
“不会吧?居然还有可以和我相媲美之人?是谁?我倒想见识一下。”
“华夏始祖——黄帝。”葛玄十分尊崇地道出了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