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铭以前曾经经常弹着吉他唱这首歌给齐妙听。他喜欢,她也喜欢。此时的唐赫得只觉得这首歌词简直是为自己所写,自弹自唱着,他渐渐进入状况,手下已经全然没有了生涩,只顾忘我地以歌声和琴声直书胸臆。
“心中想你,如今想你,怀念昨天的你。怀念着你,怀念着你,红着泪眼在记起。心中想你,如今想你,怀念昨天的一切,怀念着你,怀念着你,流着泪自觉得深爱着你――”
一曲终了,唐赫得睁开眼睛,吁出一口气,却出乎意料地听到不止一道掌声。他诧异转头,却见厅内已经多了两个人,一个英俊的中年大叔,一个靓丽的娇憨少女,正和契妈一起,对着自己含笑鼓掌。
这就是赌王和他女儿?唐赫得心道。算算这老头也该有60岁了吧,怎么看起来跟40岁的人差不多?还是保养得好的那种。再看看他身旁的青春美少女,唐赫得只能在心里感叹:基因好啊。
“不好意思何生,一时都没注意到你们进来。”他忙迎向二人,“方才真是献丑了。”
“你一定就是irene那个契仔daffy吧?估不到你这样多才多艺,”赌王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指指身旁的女儿,“这是我女儿何超琼。”
“叫我pansy就好。”何超琼大方地向唐赫得伸出手,“你方才的歌真好听,自己做的?”
不是我,是你的至交好友陈百强。心里说着实话,唐赫得表面上还得硬撑:“嗯,以前闲来无事做着玩。”
“琴声也好,歌声也好,歌词就更好。唱给谁听的?”
唐赫得心中苦笑:难道说是唱给前世的女友听的?只能含糊其词:“以前一个女友。”
好在何超琼不是那种爱挖人**的女孩儿,没有追问下去,令他松了口气。
几人坐下来聊天,很自然说到赌王的事业――博彩。
“还没有恭喜何生,”唐赫得笑道,“前两月澳门刚刚被宣布为恒久性博彩区,全世界只你这独一份,认真风光无限啊。”澳门成为与拉斯维加斯和蒙特卡罗并称的世界三大赌博圣地,这份法令一下来,令拉斯维加斯那些美国赌王望尘莫及,而蒙特卡罗属于摩洛哥王室,“赌王”对他们并不是一个值得称羡的头衔。算起来,何鸿?的确是全世界做得最风光的赌王。
这是何鸿?人生一大得意事,说起来的确让他兴致很高。哈哈笑过,他问道:“你玩博彩么?”
“以前读书的时候出于兴趣,有用心算过输赢的几率,最后发现赌徒永远赢不过赌场,所以就不敢多玩,小赌怡情而已。”唐赫得笑道。他并非胡说,莫铭以前的概率老师在大学讲堂上曾经花了一整个黑板论证这个结论,前提是赌场的本金高过赌徒。本钱越多,越容易赢。这也是墨菲定律的一个体现。
“哦?”赌王露出赞赏的表情。“年轻人像你这样的可不多。听irene讲,你前些天跑去西班牙看球,有没有下注?”
“只买了几场而已。”唐赫得微笑。
赌王感兴趣地问道:“哪几场?”
“第一场是开幕式比利时对阿根廷。”
“那场――”赌王眯起眼睛回忆,“是个冷门啊。你押的谁赢?”
“我运气不错,买了比利时胜。”
赌王微微点头:“那你该赚了不少。第二场呢?”
“阿尔及利亚对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