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蔓儿母女亲切,为了她母亲揽下这件事确实是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城乡夫人做了错事领了罚,过段时间也就过去了,若段天赐看在顾丞相的面子上可能还会淡忘,可是顾蔓儿为了救母亲在段天赐气头上揽下责任,段天赐为了两国肯定会牺牲掉她,一句永世不得入宫已经断了顾蔓儿加入皇家的年头,顾丞相即使不被贬职,那些跟随他的势力也会审时度势慢慢脱离它,不得不说顾蔓儿坐了一件极蠢的事。
“陛下,蔓儿自小体弱,这五十大板下去,非得毙命不可啊!”顾丞相趴在地上求饶。
“你家女儿身子娇弱挨不得打,我家公主就可以,顾丞相,你还真是敢。”白鸢气愤地说道。
“你……我们北辰的事情,还论不到你一个南越下人来置喙!”
顾丞相似乎忘记了,他们伤的人可是我,还不许我们说句话了,我刚想说什么,殿外传来一个声音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谁说轮不到她了!”
原来是师公与师傅到了,我走上前向师公行礼,师公看着我受伤的耳朵,一脸怒容的看着地上的顾百行。
“顾百行,你伤了我的徒孙不知悔改,还在这里叫嚣,真是出息了啊!”
“永逸王!”
顾百行朝着师公行礼,段天赐也从龙椅上下来,走到师公跟前躬身行礼。
“皇叔,你回来了!”
“老头儿,你是……皇叔?”白鸢一脸震惊的看着师公。
师公朝段天赐点了点头,转身看着白鸢,笑着说道:“你在我身边一待就是十五年,我却不知道你就是我找了二十多年的女儿!”
“你是?”白鸢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师公。
“我就是你找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师公红着眼睛。
“你是父亲?真的是我父亲?”白鸢看了看师公身后的师傅,又看了看段天赐,她们二人朝她点头,她才肯定,“父亲?父亲!”
“哎!”
师公流着泪应了一生,白鸢哭出声来,“这么多年,我竟不知道你就是我父亲,你不是离谷老怪吗!”
“哈哈哈,这事说来话长,咱们父女完了再说,眼下还有要解决的事情。”师公回身看着顾百行,“你说她是下人?你说轮不到她在这里说话?”
“臣不敢!”
“不敢就滚回去好好教育你儿子女儿去,若不是她们不追究,你以为你的儿子还能保住小命?”
“是,谢公主开恩,谢陛下,谢永逸王!”
顾丞相带着一家人退出去,段天赐宣布筵席结束,群臣跪拜师公后也纷纷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