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今日是三月初八。”
“cao,就是今天!”尉迟沭暴跳如雷,现在临近午时,回府拿银子怕是来不及了。
拓拔衡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尉迟沭,最后被他那奸诈的眼神吓到了,步步后退,“尉迟兄,你想做什么?”
“把你的银子银票都给我,我要去救阿......额,木兰姑娘。”尉迟沭威胁着拓拔衡。
拓拔衡有些无奈,虽不太情愿,但还是给了他,“你可记得要还我啊。”
“少废话,我尉迟沭岂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说着他拉起拓拔衡,一同赶往虞乐坊。
虞乐坊里,歌舞升平,是男人眼中的极乐世界,这里的姑娘出身都不凡,大多是罪臣的家眷或者是犯了错的妾室发卖而来,最不济也是家道中落,沦落至此的世家小姐,很多姑娘进来之时都还是清倌人。相貌不佳,没有才艺的只能在这虞乐坊里做个粗使丫头。那些有才情的,若能被贵人们看中,赎身出去,纳为小妾或者收做通房,那便算是脱离了苦海,从此衣食无忧了。若跟的贵人有权势些,那更是能在宫里的名册中脱出罪籍,从此做个清白人。
魏怀瑾坐在了二楼的雅座,看着底下的一些小官员在那里叫嚣。
“这些没意思的节目早些撤了,快让木兰姑娘上场。”魏怀瑾叫不出名字的一个小官看似是喝多了,在那里闹事。
“就是,就是。”众人也跟着起哄。
三日前,赵妈妈将木兰姑娘背着红缨枪,轻纱遮面的画像摆在了虞乐坊的门口,一时间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和好奇,都想看看这与花语柔使同样的红缨枪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虽说花语柔成了京都的禁忌,可越是禁忌,越是想要一探究竟,这便是人的劣根性。这三日已经是吊足了这群人的胃口,此刻当然是一刻都不想多等。
赵妈妈安抚着这些老爷们,官大官小都是官,她哪个都开罪不起,“各位大人稍安勿躁,木兰姑娘的性子可不一般,桀骜的很,惹得不高兴了,罢演都是有的。我这就去请请看木兰姑娘。”赵妈妈最是懂得如何吊着人的胃口,便故意将木兰姑娘说的与众不同。
大人们更加心痒难耐,都想一睹这木兰姑娘的风采。毕竟按照赵妈妈的描述,这木兰姑娘不光使用的兵器同花语柔一样,连性子都与花语柔有些相似啊,叫他们怎么能不好奇。这其中有些官员都是这一年里才调来京都的,对花语柔的事迹都只是听了些七七八八的传言,从未见识过真人,如今有这么一号花语柔略相似的女子,他们自然不想错过。
赵妈妈的广告可谓是能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什么花语柔的亲传弟子,绝世倾城的美艳妖姬,一杆红缨枪横扫千军。花语柔自个儿听了都觉得是牛皮吹上了天,不过只要能引来魏怀瑾,倒也是有必要的。
人都是先入为主的,但凡将你想成了是花语柔的转世,便不会再将她往就是花语柔本人身上去想,花语柔觉得赵妈妈这样夸大其词,倒是无形中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