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星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拎着鸡腿指天上淡黄色的极光笑道,“我还以为那是谁家爆炸放出来的气体了呢!”
“……”
赫连雪一脸黑线。
自从老姐来到华圣宗,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天一夜愣是眼睛都没阖上超过三秒钟!
要是再这样下去,估计离猝死不远了。
在外面晃荡了有一会儿后,星阑才转身回到客房。
刚进去,便瞧见殷曼娘竟然蹭在云景的身上!
对,她没有看错!
不是站在身边,而是蹭!
像是猪在墙上蹭皮屑的那种蹭!
“喂!”
气急败坏的星阑怒吼一声,吸溜一下把剩余的鸡肉塞到嘴里后,直接将骨头砸向殷曼娘。
殷曼娘身形一闪,骨头掉在地上。
她优雅的拂了拂长裙,抬头笑看星阑:“你这孩子怎么了?”
“我怎么了?”星阑瞪着眼珠子,直接走到云景跟前,揪起他的衣领,“你他娘的是不是欠抽?”
云景懵逼,他只是在看殷曼娘拿来的华圣宗地形图。
怎么又惹星阑生气了?
“喂,我问你话呢!”星阑怒声逼问。
云景有些瑟缩的咽了口唾沫,指了指桌面上的地图:“殷曼娘拿来地图,我在研究。”
顺着云景指的方向,星阑也看到了桌面上淡黄色的纸,她有些不相信的瞅着储云景:“真的?”
“真的!”云景信誓旦旦的说。
“哦。”星阑这才放手,转弯来到殷曼娘跟前,双手叉腰睨她,“那你刚才蹭什么?是不是皮痒了?我倒是可以被你搓背!”
曼娘掩嘴轻笑,之后拿起手帕想要将星阑嘴上的油腻全数擦掉,却被星阑一个弹跳,跳到距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
见此,只好悻悻的收回帕子:“星阑姑娘,你真是说笑了,我是长辈,怎会轻浮你们晚辈?”
“切!老牛吃嫩草我耳濡目染!”星阑瞪眼说。
那吃了钢炮的模样,逗得殷曼娘咯咯直笑,随后挥了挥帕子:“好了,那我也不打扰你们的事情了,先行离开。”
说罢,绕过星阑的肩头走出门外。
就在跨出门槛的那一刻,她妖娆的转过身子,斜倚在门栏朝星阑摆手:“星阑小丫头保重哦。”
“嘻嘻嘻!”星阑皮笑肉不笑的露出两排大白牙,见曼娘离开后,小脸儿乌黑一片。
赫连雪觉得老姐有些不大对劲,也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屋中。
瞧着屋内该走的人都走了,星阑直接拿出湛卢剑,剑尖抵在云景的心口窝:“臭男人,我真想看看你的心究竟花到哪里去!”
云景汗颜,修长的指头款款推开散发着蓝光,和星阑沆瀣一气的湛卢剑,赔笑:“你误会了,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
“哼!”星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她手腕一转,利索的将湛卢剑收入剑鞘后,胳膊肘支在桌面上托腮看着地图:“咋样了?”
“先说说你,你去了一趟外面,除了美食之外可有新的发现?”云景含笑说。
星阑翻了个白眼,翘起兰花指抠头皮:“没啥发现,就是看到了华圣宗的赏赉令。”
“内容。”
“找纯阳之体的女子,赏黄金万两。”星阑东张西望,心不在焉的说着。
“纯阳之体?”云景凤眸中掠过一抹深思,“若是我推测的不错,此女定是华圣宗要找的药引子。”
“啥?药引子?”星阑放下手咂舌。
“对。”云景点点头,“你还记得唐重华之前说的么?华圣宗宗主病入膏肓,年限如此久的病,定是慢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