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做什么?”
“听说她在老头子的房间找到了人骨,那我们便在这具骨头上做文章,让她消无声息,名正言顺的被老头子弄死!”
段蘅每说出一个字,嘴里都带着十分歹毒的恨意。
对于一个从不相识的女子,他都难以放过。
更何况是当着自己的面,杀了姑姑陆芙的仇人星阑!
若是他抓到了她,一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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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温热的汤药入腹,脸色红润的宗主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
望着周围站着的弟子,眼角上扬起一丝喜意。
“师父,这次多亏有神医出手相救,您才从休克中清醒过来。”嬴澈笑说。
“神医?”宗主花白的眉毛皱起,在寝殿内扫视了一圈,“为何不见他人?”
嬴澈说:“神医已经离开了。”
“哦。”宗主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也不知是哪个好人救了自己,医术竟然如此的了得。
嬴澈感受到了宗主的惋惜,说:“但我已经报偿她万两黄金。”
“嗯。”宗主闻言,总算是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扶在胳膊上的手开怀大笑,“不愧是我们华圣宗的少宗!”
“哎呀,这场病可真是折磨死老头子了,如今老头子顿觉浑身精神力十足。”
“师父,我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嬴澈有些迟疑的小心翼翼的问。
“但讲无妨。”
“师父,您的病乃是房内阴气过盛而导致,今早神医到来,在您的座位下方一米处挖到了一个尸骨,破解了寝殿的煞气,才使您得以康复。”
“什么?尸骨!”
宗主眼中闪过浓浓的恐惧之色。
但随着嬴澈看向自己,他又快速将恐惧给努力的平复下去。
“师父,您怎么了?”嬴澈问。
宗主扬起了一抹很不自在的笑意摆了摆手,垂头双臂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目光直接看向那已经复原的木地板:“我只是在疑惑我的寝殿中怎会有尸骨。”
难道师父不知道?
嬴澈暗中观察着宗主的神色。
虽说第一眼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反常,可他嬴澈再怎么说,也是宗主席下弟子。
一起十多年,一颦一笑,每一个毛孔散发着什么感情,他都知晓。
看起来,这具尸骨……不简单啊!
“澈儿。”宗主回头呼唤。
嬴澈连忙迎了过去,恭敬的扶着宗主往殿外走。
“澈儿,那尸骨呢?”宗主问。
嬴澈说:“神医觉得此尸骨身上的煞气很重,估计是被冤死而形成,刚才替尸骨做了法,现已入土后山。”
“哦,那就好那就好。”宗主喃喃着,“对了,段蘅呢?”
“段师兄还在观星台。”嬴澈如实说。
“哼,这个家伙,老夫都快要入了黄土,他竟然还待在观星台?真是岂有此理!”
也不知怎的,在嬴澈说起观星台后,宗主竟然是数十年来第一次这样骂段蘅。
师父的反常,让嬴澈有些摸不着头绪。
难道,华圣宗在自己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压住了心中的疑惑。
“师父!”
正当宗主气头上时,那带着哭腔的男音传入了二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