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殿内有动静,星阑一骨碌翻起身,双脚已经因为激动的心情而脱离木盆,粘在了地板上,落下湿溻溻的水渍。
“你知道?”她压低声音问。
瞅着面前的“小松鼠”,云景额头上划过三根黑线。
星阑的八卦是与日俱增。
既然她好奇,那自己便有义务告诉她。
“嗯。”想到这里,云景点了点头,寻了个椅子坐在距离床边一丈远的地方。
别问他为何离这么远,试想,谁愿意喝洗脚水?
一丈远的地儿没有水渍,自然是安全地带。
除过这些地方,其实还有一个地儿安全,那便是——床里。
云景深深被自己的想象力给恶寒了,他打了个寒战后抛去杂思,一本正经的说:“姓名这一块归结为一个风流债。”
“风流债?”星阑吸了一口凉气,敢情自己真的猜对了!
“对。”云景点点头,“那任宗主生性风流,惹了个女人溜之大吉,结果三个月后女人挺着个肚子找他算账,说是孩子必须要成为莲客宗的下一任宗主,并且跟她的姓。”
“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上上任宗主一听就是不怎么样的男人,他会答应?”星阑翻了个白眼。
想到后面要说的,就连储云景自个儿也忍不住想笑。
这一笑,直接将星阑的好奇心给完全的勾了出来。
她竖起眉毛瞅着这个男人,怎么觉得此事很有蹊跷。
还记得中午那会儿大长老的反常表现,不由得又让她进入了深度的YY。
“喂,快点说啊!”星阑有些炸毛的要求。
云景这才收起了笑意,表情十分古怪的说:“宗主的确不答应,但女人是个武林高手,于是两人写下了一个赌约,那便是败者必须要服从胜者的一切要求。”
“所以上上任宗主输了?正常正常嘛,女人也有很厉害的!”星阑咧嘴一笑,“不就是个比试嘛,输了就输了。”
“你以为事情真的这样简单?”云景挑眉问她。
“那还能咋样?”星阑问。
云景:“两人下的赌注是七个月后,但是赌约的时间到了,女人还没有临盆,只能挺着个大肚子将宗主给打败了。”
……
静!
非常的静!
诡异的静!
房间顿时陷入了迷之静谧中!
星阑被惊得下巴差点脱节,眼珠子也差点夺眶而出。
这是啥?
八尺男人被一个即将临盆的女人打败了?
还有王法吗?
还有哈数吗?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你……确定没说错?”星阑小脸儿拧成包子褶皱问。
云景:“千真万确。”
“嘶——!”
难怪师父那么强势,原来她娘竟然能大着肚子把她爹打得满地求饶!
实在是佩服佩服!
只见星阑长长的吸了一口凉气,汇聚在丹田,最后一股强劲的气流仰冲而上,来了一句:“牛——逼!”
一声牛逼冲出口,大殿都要抖三抖!
云景皱起眉头,快速捂住自己的耳朵。
都几十年了,星阑怎么一天比一天更爷们了?
再这样下去,自己这个男主还还当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