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深深的望着星阑,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感情,他紧绷唇角良久,点点头,算是肯定了星阑的说辞。
三二一号舞阁,星阑找来了里面的老鸨,给了她十两银子之后才算是将所有的舞女都召集了起来。
她快速的扫视着众人,最后开口道:“三天前,可有人看到一位身高六尺一寸,清瘦的男子?”
众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
星阑面色犯难,双手捏了又松,松了再捏,来来回回多次:“那你们好好想想,最近几天可否有这样的男人来过?”
只见最前面的一个舞女走了过来,盈盈一拜:“两日前倒是有一个与姑娘你形容的男人来过这里,还让我为他献舞。”
“哦?”星阑眼睛亮了亮,斥退了其余人之后与舞女细谈。
那舞女道:“他是我们这里的常客,经常出入,让我为他跳舞。”
“那他长得什么模样,你可否能为我画下来?”
舞女道:“姑娘,我只擅长唱歌跳舞,绘画是真的不堪入目。”
“我可以帮你。”云景说着,隔空取出笔墨纸砚,在舞女的描述下,一副画像终于出来。
舞女面露惊讶:“公子画的简直与真人一般无二。”
云景微微一笑,掏出一锭金子递给舞女:“这些钱可以让你跳一个月的舞蹈,所以,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明白。”
舞女岂会不知道云景的潜在意思,她笑容满面的拜礼道:“那是当然,我一定会遵守与公子的诺言。”
酒肆中,四人围坐在一起,共同观察云景临摹的画像。
慈妨是本地人,当看到画像上的人之时,说道:“我倒觉得他像南方人,但除了这个之外,我是真的找不出任何异样。”
“怎么办,线索本就不多,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孟璋问道。
小小的年纪,却对未知的探索充满激情。
星阑左手揉额,闭眼细细的思考这些时日的事情:“线索不是不多,而是我们现在很难得到。”
“你说的是……”云景望着星阑的面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星阑点点头,道:“尸体,还有那名侍卫,迄今为止,只有这两人我们还未碰过面。”
慈妨道:“侍卫倒是不难找,但是师父已经被送入司警局,不但十二个时辰有人监督,而且周围全是琉璃摄灯,我们根本无法进去!”
她也想早日破案,来洗清自己的嫌疑,找到师父的真正死因,才不辜负师父多年对自己的栽培。
只见星阑邪笑:“办法?办法不都要想嘛,我想通了,咱们就来一出打草惊蛇!”
“怎么打草惊蛇?”慈妨好奇,孟璋更好奇,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星阑的脸颊,试图在她的毛孔中找到答案。
谁知星阑只是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以及……嘴角边的奸笑。
忽然,云景脸色瞬变:“司警局的在和假慈妨谈话!”
“什么?”三人惊得拍案而起,一溜烟的朝曼罗学府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