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不亲自送?”司警局问道。
良姜道:“那日夫子找我有事,我不想耽搁时辰,便将丹药托付给星阑,让她代为转交。”
一个时辰的谈话,已经到了中午。
星阑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她的力气仿佛被之前的噩耗抽的一干二净。
来到曼罗学府的第四天,竟然会被命案缠身,回想起当初李黎说的话,她不觉有些心悸。
“小阑,若是你真的进去了曼罗学府,你一定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李黎的提醒犹如魔音一样缠绕在星阑的耳畔挥之不去。
“星阑,你还好吧?”后面跟出来的良姜关切的问道。
星阑忙避开和她过多的接触,冷漠道:“非常时期,我觉得我们两人还是分开的好。”
冷话撂在这儿,若是良姜还不识趣,那便是良姜她的个人问题。
星阑只看了眼,便转身离开。
司警局的人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讳莫如深,闭口不谈。
然,只说了命案,究竟是谁死了,都是一团迷。
星阑有些烦躁的摇了摇脑袋,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甚是糟心糟肺。
闷头往前走,现在是午膳的时辰,她却没有食欲。
自己已成为莫须有的嫌疑犯,行动受监督,人生的一个污点。
“你这样愁苦也无济于事。”忽然,凭空出现的储云景挡在星阑的面前,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调侃道。
星阑瞪了他一眼,丧头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搬起右腿,让脚踝搭在左大腿上:“曰!”
云景温和一笑,拂袖坐在星阑身边:“你难道不好奇究竟是谁死了么?”
“我好奇个求!现在老娘我背上嫌疑犯,我他妈的水逆!”星阑大张着嘴,像是山野粗夫一样骂骂咧咧,和那精致英气的容貌背道而驰。
听到星阑骂脏话,云景脸黑了,蹙起眉头不悦道:“一个小姑娘怎能说脏话?”
“你可以滚。”星阑扭头翻了个白眼。
“……”
云景无语,右手张开,变出一碟淡黄色的糕点,用胳肘搡了搡星阑:“呶,故土的梨膏糖要不要尝一些。”
星阑正在生闷气,没有理会云景。
见他三番两次的戳自己胳膊,直接起身坐到对面的长椅。
面目狰狞,褶子横生。
至少,在云景的眼中,此刻炸毛的星阑和沙皮犬没什么两样。
丑的想要揍她!
然,看在小姑娘被邪丸附体,也看在是老乡的份上,他就忍住不快,耐着性子蹲在她的面前,笑道:“还生气呢?来,吃点梨膏糖增加免疫力。”
说着,直接拿出一个递到星阑的嘴边,还用家乡方言吟唱道:“一包冰屑吊梨膏,二用药味重香料,山楂麦芽能消食,四君子打小囡痨,五和肉桂都……”
“储云景,你知道你是个逗比不?”磁性醇厚的声音再好,奈何五音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