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泽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女侠可知妇女的妇,右边是什么?”
“扫帚的帚呗,谁不知道?”星阑撇了撇嘴,她倒要看看这厮要如何收回这潭臭水!
谁知赫连泽只是轻笑了一声,摇头道:“帚,在过去可是羽毛做成的,你想,在上古时期,羽毛做什么用?”
“扇子?衣服?”星阑揪起眉头问道,其实她也不知道。
“哈哈,当然,你说的扇子也是有的,不过最重要的是祭司的帽子,用巾布和羽毛制成。”
“哦?还有这等奇事?”星阑眼冒精光,顿时打起十倍精神。
“嗯。”赫连泽点点头,“所以,在上古时期,妇女可以成为祭司,成为掌权者,为国家效力,你想,这妇女能是现在所说的家庭主妇?”
“听大兄弟这般解释,这妇女的确很是了不起,好,你很厉害,在下佩服!”星阑摸索了一个茶杯,为自己添了杯茶之后与赫连泽碰杯共饮。
“小二,来个大碗茶,加点咸盐。”门外草棚中传来一道嘹亮的声音。
星阑闻声色变,忙对赫连泽道:“大兄弟,你知道厕所在哪吗?”
“这位姑娘,厕所在后院的梨树旁。”热情的小二刚好路过他们的位置,对星阑笑着指到。
顺着方向,星阑看见了墙那边的树,连说三声谢谢后火速消失。
外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揩油的矮子。
追了几天几夜,都没能追到那妖女,让矮子有气不能发,只得寻家稍近一点的客栈,填填肚子,好好休息,待日后再说。
赫连泽不明白星阑为何会忽然脸色发白,但能肯定的一点,便是门口的这位矬子与星阑有过节。
本想起身一探虚实,但随后想到自己真正的目的,也就就此收手,他倒是乐意坐收渔翁之利。
在厕所里蹲了有一会儿的星阑,看着矮子好像是在一楼活动,应该要打尖儿。
“星阑,你在这里做什么?”隔壁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你是谁?怎么会到女厕?”星阑警惕的问道。
幸亏她只是单纯的蹲在茅坑上方,否则岂不被看光了。
风打了个哈欠,车顶上睡得好好的,谁料竟然提前抵达客栈,还让他跟个傻子一样在马厩里。
要不是一伙计喊醒了自己,估计今晚儿又是一个鼻涕之夜。
这不,睡醒的他突觉肚子难受,这才到厕所解手,却看到小南瓜蹲在隔壁,一脸的愤愤不平。
“喂,这是男厕,女厕在隔壁。”风好心的提醒道。
“啊?”星阑震惊,瞬间站起身,吓得风连忙用手护住了身后。
隔墙不高,仅有三尺,随便朝这边一瞥,白玉银盘边边角都能看见。
出于本能,星阑正的看向了这边,对风抱拳道:“谢谢大兄弟提醒。”
道谢后,一溜烟的载进隔壁,再也没有出来。
直等到日落西斜,天色暗了下来,才来到二楼赫连泽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