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藏在心底的事一一告诉他,他有时沉默地听着,有时会回答一句“我知道”,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明明是那么单调的对答,在檀香飘溢的房中,在温热的被窝中,却有种松软如棉花糖般的甜蜜轻柔。
当漫长的述说终于快结束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翻了个身趴着:“司南誉,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我低头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温柔的宠溺,笑道,“早在你还没发现我是女子的时候,早在你还没爱上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深深……爱着你了。”
很快发现自己到了绝路,山穷水尽,进无可进,退无可退。孟欢欢叹了一口气,猛地从红袖里掏出一柄青铜匕首,在自己的脖子上划开一张嘴,声音如裂帛。这是她练习过好久的动作,杀人是需要练习的,即使是杀自己。血像浪一样喷涌出来,溅在冲上来的黑衣人脸上,诡异而残忍。
几个年轻人哈哈笑道:“他打赌赌输了,按约定……”说到此处,互相间看了一眼,仰天大笑,不约而同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又怕孟欢欢误会,连忙有人补充,“你放心吧,不是对他做了什么坏事,真的,只是在他屁股上刺了几个字,他以后回家给他家那口子看到了,得笑到死。”
“应该说,是一个无奈的婚姻,女方家太穷了,当年家徒四壁时,只有司南誉伸出了援助之手,而唯一的条件,就是要钟氏嫁给他。于是,钟氏嫁了。”她说着,“但是,嫁过来的日子并不美好,司南誉五大三粗,或者说,他的爱情的表达方式,并不温柔,也不大方,邻居们都说,司南誉,是个不善于言辞的人。有些人或者就是这样,爱了,但是不敢表达,只有放在心里,所以,这并不是钟氏向往的那种生活,可以说,除了金钱外,这段婚姻,是失败的,而真正让这段婚姻开始走向死亡,是那个名叫旺财的人的出现!”
迷迷糊糊中依稀听见有人唤我,我茫然的抬起头,司南誉正锁眉看向我,漆黑的眸瞳像是要把我吸进眼里去。看着他的眼睛,我忍不住轻声笑了笑,意识却还是一片含混,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这儿是为了什么。突然一阵夜风吹来,冰冷的气息调皮的钻进了我的脖颈,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脑子这才清醒了几分。
然后她在空中比了比护城河大概的需要的距离以后,双手虚按于空中,然后缓缓地往左右两边移开,那山寨前的地面也在一阵的震动以后便按照这孟欢欢的想法向左右裂开,露出了她所想要的距离。河道形成了以后,孟欢欢伸手往天空上一指,就在那裂开的河道上空,下起了倾盆大雨,那雨水是在空中突然出现的,上面竟没有聚集到一丝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