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秦疼得直呲牙“尼玛,你跟法海多大仇恨呀!能不能不要跟我过不去?我又不是法海。”
陆秦看见李恩与朱晓准备用引雷符来对付珠珠,他急忙阻止“不要用雷,会误伤到我的。”
珠珠像是疯狗一般,咬住陆秦便不肯防守“为了我的爱情,法海必须死。”
刀子不但刺进陆秦肚子不肯放手,而且珠珠握住到还将刀柄旋转。陆秦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你这个妖咋是个咬卵犟?法尼玛的海呀!”
……
……
侯江南感觉自己要死了,累死的。
以前在工地搬砖都没有这么累过。
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每天不但要给因蓝洗衣做饭,还需要绞尽脑汁与因蓝斗智斗勇。
他想逃,可是逃不掉。他想要自己银行卡,可是它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得不到。
爱情也不过如此吧!
侯江南艰难的睁开眼睛,心中苦苦的哀嚎这么一句,然后任由因蓝一把将自己从梦中拖拽起来。
“天还没亮呢!”侯江南像个僵尸,没有灵魂的被因蓝拖出去准备早饭。
因蓝埋怨道“天黑一个小时就睡觉,天亮前一个小时起来,请问有错吗?”
侯江南说“二十三点天黑,五点半天就天亮,请问这是老天爷的错吗?”
“难道是主人的错?”因蓝将银行卡拿在左手,右手点燃一团火,银行卡正一点点靠近这团火。
“我的错,主人,对不起。”看见因蓝要将自己的银行卡给烧掉,侯江南一下打起精神来。
第一缕阳光照进白狐洞的时候,洞里面早就被肉香盖满。
侯江南今天要给因蓝蹲一锅羊肉。昨天侯江南就随口提了一句,没想到因蓝非要品尝,而这口锅乃是大家离开敦煌进入新疆的时候,顺便带的一口锅,本想路上可能用得上,结果一直放在车上没有使用过。因蓝用白狐真身叼着侯江南就一路狂奔来到被扎轮胎的车子前。
被白狐叼着,然后在山间跳跃,急速奔驰的感觉真是其妙,比人肉螺旋桨、过山车、海盗船那些还要刺激几十倍。
到达目的地时,侯江南吓得地面都不敢沾一下。
他附在早就集满灰尘的面包车上,一阵狂吐,眩晕一个多小时才好转。
回来的时候,白狐抗着锅叼着侯江南。
侯江南大骂因蓝不是妖,怎么能叼自己,让自己骑在它背上不好吗?
因蓝说“不好,我是主人,想怎样便怎样。”
回想昨日点滴,侯江南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在煮肉过程中,他忍不住偷瞄了好几眼因蓝,心中各种骂骂咧咧。
今日与往日不同。
往日因蓝都是坐在桌前,等着侯江南的早饭,目光望向洞外照射进来的阳光。
今日她虽然依旧是坐在桌前等待,却不像往日那般悠闲。她手中握剑,剑未出鞘,拿着一块抹布在擦拭着宝剑。
此剑做工精致,黑白为主色调,上面纹路如鱼鳞片片。
这剑与莫荒的剑不同。莫荒的剑是青木手柄,剑身有血色剑槽,不用触碰便能感觉到一股刺骨寒意。因蓝手中的剑,剑柄是精铁,没有出鞘不止剑身如何,但这把剑上传来一股温暖的灵力。
侯江南将煮好的羊肉汤端到因蓝面前,他连续呼唤了好几声主人,因蓝才从思绪中回来。
因蓝微微叹息一声,便将剑放在桌上,开始吃起肉汤。
侯江南问“主人,以前从没见你用过剑呢。”
因蓝说“它叫桔梗,是三百年前一个术士送给我的,说不用妖力、不用蛮力,能够轻轻将这把剑拔出来的人,便是我的意中人。”
侯江南问“请问有多少妖将这把剑拔出来过?”
“加起来有几百只妖了。”因蓝摇摇头“却从没有一只妖拔出来过,难道我真的要孤独终生吗?”
侯江南说“主人还年轻,公狐狸可以慢慢找嘛!不着急。”
因蓝又是一声叹气“随便吧!反正无所谓了。小侯,你帮我把剑收起来吧!”
侯江南小心伺候着,他温柔的将桔梗剑拿起来,他将剑拿回因蓝的房间,正打算将剑放在因蓝床上的时候,侯江南发现剑鞘上面有一个卡扣。
这叫绷簧,是宝剑上的卡扣,防止剑与剑鞘轻易分开的机关。
带着好奇心,侯江南按住绷簧,握住剑柄。
锃
宝剑出鞘的声音。
侯江南将桔梗拔了出来。
因蓝听到剑出鞘,回头看见拔出桔梗的侯江南。
他的身影在这一刻变了,就像是早晨照射洞里的第一缕阳光。
因蓝冷漠的脸上如同含苞盛开的花朵,她笑了。
侯江南持剑转身,急忙说道“主人,我感觉你被人当傻子一样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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