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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的赏金任务其实并不多,而且很难找到赏金术士。
道士打扮一看就知道有些实力,而要求随便提的,说明要帮他完成的事情难度很大。这种事情也许会有有些亡命的散修敢接,但对方还说没有钱,这连亡命散修都给拒之门外了。
张朝明叹息一声说“走吧!他应该是遇上很可怕的麻烦,最好还是别去招惹的好。”
陆秦却摇头“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上去问一问?”
张朝明没有反对。
陆秦走上前去,本来是随口叫了一声,没想到对方居然睡着了。不过对方睡眠很轻,听到有声音便立刻醒过来。他睁眼看见陆秦,便立刻站起身来对陆秦行了一个道家礼仪。
陆秦因为被怀心训斥过,所以他也还了一个礼仪。
道士却开始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我的事情有些麻烦,不知道道兄……”
陆秦说“没关系,说出来听听。我并没有答应下来,如果我感觉自己解决不了你的事情,也完全可以拒绝。如果我能帮你,那么你也不算白来一趟。”
道士又是行上一礼。
道士名叫,赵因。
龙脉山上龙脉观中的道士。
龙脉观是一个小道观,观中也只有他这么一个道士,平时在山上种菜种树,去山中采药,有空的时候修行一下,日子过的很清闲。因为赵因懂得医术,所以周围村子里面的人有些什么小病都会到观中求医,顺便拿一些食物作为报酬。
在龙脉山脚下的村民与赵因相处很和睦,有些事情都会来请自己帮忙。
这次赵因其实是帮村子里面的人来的集市找人帮忙解决麻烦。
故事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杨二爷与妻子碧芬是留守老人,儿子在外地打工,女儿嫁的很远,一年也就来看望老人几次,而孙子也因为在城里读书,只有放寒暑假才会回来。
这天,杨二爷睡过了头。
几十年的杨二爷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每天蒙蒙亮听到公鸡打鸣,他与妻子就会起床,准备早饭、猪食、将鸡笼里面的鸡放出来喂养,然后准备锄头一些农具准确去地里干活。别看杨二爷的年纪,他的身体素质可不差,比那些年轻自己二十岁的小伙子都好。
今天为何会睡过头呢?归根结底还是今天的公鸡吃错药了,大天白亮了,居然一声都不坑。
杨二爷嘴里骂着公鸡,说这只公鸡不能留给儿子孙子回来吃了,今天就需要宰了。
公鸡反常不杀必有祸事。
不知道杨二爷是迷信还是单纯的想吃鸡肉。
说干就干,碧芬去烧开水,杨二爷磨刀。
杨二爷将刀口对准自己,瞧了瞧,满意的点头,然后端起一个装鸡血的碗就朝鸡圈门口走去。
刚到鸡圈门口,杨二爷傻眼了,紧接着怒火一下涌上心头“是那个杀千刀的?居然敢偷我家的鸡。”
这鸡圈门打开,圈里空荡荡,还有满圈的鸡毛。
这鸡圈门如果昨晚上忘记关,那么鸡还是会天亮打鸣,就算没有,自家的院子里面怎么会一只鸡看不见?也看不见一坨鸡屎?
每天早上打开鸡圈门,然后喂鸡这是日常工作,这鸡每天也知道在院子里面等吃食。这鸡圈门没关也是常事,而院子里面不会一只鸡没有,起码会有一半的鸡在院子里面等吃食。
杨二爷家里也遭过贼,所以他知道遭了偷鸡贼是什么样子。
清晨的浓雾还没有散去,村里里面的人家都有着一段距离,在浓雾之中,几米远的地方都一片雪白。
太阳没有出来,白茫茫的世界。
雾中有很多水珠漂浮,沾到什么东西都会黏在上面。
杨二爷花白的头发上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水珠,他那样严肃的脸上带着杀气。
碧芬听到声音走出来,看着脸都气的发白的杨二爷,她内心也很不舒服,眼珠子在眼角打转。毕竟这些鸡她每天都要饲养,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碧芬不敢杀鸡,并不是因为她怕血腥,而是因为她下不去手。
杨二爷抬头往往天空,什么也看不见,只是那浓雾的颜色。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涌现,具体是什么感觉他还没有想到。
“你还愣着干什么?鸡不见了,你难道不去准备……”杨二爷在呵斥碧芬,他几乎将怒火洒在碧芬身上,而他正要说‘准备去喂猪’这几个字的时候,这个猪字却说不出口。
杨二爷明白那不好的预感是什么了。
平时天一亮,猪圈里面的猪就会饿的很,所以会在圈里哇哇乱叫。
现在猪圈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杨二爷一下冲到猪圈前,猪圈里面也是空唠唠的,地上还有一滩凝固的鲜血。
杨二爷的拳头捏的很紧,手中的刀柄几乎要被他捏碎。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偷鸡还偷猪的贼,而自己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听见。他转身呵斥“你个烂婆娘,晚上睡得跟死猪一样沉,难道就听不到什么动静?”
家里几十个鸡值钱,但远没有猪圈里面这两头大肥猪值钱。
杨二爷哭了,他一个老男人跪在猪圈前,努力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得太大声。
汪汪汪……
柴房里面传来狗叫声,这并不是那种成年狗发出雄壮吼叫,而是小奶狗在寻找母亲时嘴里发出来的嘟嘟啷啷声。